经过一番针灸推拿后,陆夫人醒了过来,不曾想,陆母开口便是破口大骂,“你这小贱人,看我老婆子有心疾,药也不备好,都这么久了才找大夫来看,幸亏是老婆子我命大,要不然凭你这磨磨蹭蹭的样子,老婆子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还有你找的什么大夫,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医术,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老婆子好,也不怕医死我这把老骨头。”
“婆婆,不是这个样子的——”唐婉焦急的哭着,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哭得梨花带雨的,让人心疼。
“婆婆?小贱人,还没学乖,竟然敢唤本夫人为‘婆婆’,叫夫人——”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呵斥唐婉,是个泥人也有几分脾气,唐婉不由得攥紧了手上的兰花帕子。
“陆夫人,是吧!你这心疾我有办法根治,只是——”白晚意故做迟疑,讽刺地说着。
“你这小姑娘还算有点儿医术,将老婆子我救了回来,老婆子在此谢谢这位姑娘了。不过,老婆子我还是不信你,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医术,能有京城济世堂的大夫好吗?”陆夫人一会儿面色平缓,一会儿又激动地咳了几声。
在唐婉的几番抚背下,才渐渐缓了过来。
“我家小姐的医术可是登峰造极,连济世堂的大夫都称好。你这老太婆别不知好歹,竟然污蔑我家小姐。”小彩愤愤不平地说着。
“不知这位姑娘有何办法医治我老婆子的心疾?”陆夫人静静地听完白晚意的话儿,激动地说道,毕竟,陆夫人这心疾是早年积劳成疾而产生的,也是为了她唯一的儿子陆游而患的疾病。
“这位夫人出言不逊,本姑娘不愿为陆夫人根治心疾。除非——”白晚意正说着往唐婉这边看了看,故作迟疑地笑道。
“除非什么?你尽管说来,只要是老婆子我能够做到的,老身一定办到。”陆夫人一直为了自己的病,也就是心疾,四处寻医,将家中的钱财消耗殆尽,为此也气白了头发,眼角的法令纹也深了些许,为此唐婉也被陆夫人戳摸了多年。
“本姑娘只要陆夫人向你的儿媳唐婉道歉,本姑娘就将陆夫人的心疾根治好。”白晚意真诚的说道。
“为了多活几年,老婆子我就是道歉又如何?”陆夫人最终为了自己的命,向大佬低头,向唐婉道了歉。
“对不起,我的好儿媳,这些年是委屈了你,老婆子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见着陆夫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着,但这话道也透着几分真诚,白晚意就放过了陆夫人。
“还望陆夫人记住,今日我白晚意不是为了帮你治病,而是因为你有个好儿媳,是因为她本姑娘才帮你治病的。”白晚意最后警告了陆夫人,连忙将手中的健康丸拿给唐婉,由唐婉喂给了陆夫人。
约摸半炷香后,陆夫人只觉神清气爽,灵台清明,好不自在,仿佛年轻了十几岁,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些许。毕竟,谁不喜欢年轻啊!
“白姑娘,这帕子是妾身亲手缝制的,这帕子上的蔷薇花,正好与姑娘的红色连襟长袍映衬,既然今日姑娘救了妾身的婆婆,也算是与我唐婉有缘,这蔷薇戏蝶手帕就赠与姑娘了,也算是圆了与姑娘的缘分,也算是姑娘救我婆婆的情。”见白晚意的眼神盯着唐婉的蔷薇戏蝶图的手帕好几秒,唐婉就知道白晚意对自己闲来无事绣的帕子感兴趣。
“冒昧问一下,陆小夫人的夫婿可是多年未孕?”白晚意突然而然地来了一句。
“姑娘怎么知道的?我家郎君确实是多年未孕。因此,婆婆,不是,陆夫人多年对我不满,为此我多年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唐婉见白晚意不仅帮唐婉的婆婆,而且还打算帮自己,不由得也想与白晚意交个朋友,毕竟,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谁会介意自己有个神医当朋友。
“不想,姑娘还是个妇科圣手!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只要是有办法生女,再苦再累我唐婉也要一试!”唐婉目光坚定的盯着白晚意。
“不用那麻烦,这是一枚生女丹,只要给陆小夫人的夫婿服下,在一番云雨之后,三个月后,就等着坐稳胎像了。”白晚意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答到。
三个月后,白晚意登门拜访陆府,一番把脉之后,果不其然,陆游怀上了。
再经过脉相推测陆游怀的可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福运成双。
这下唐婉的婆婆也无话可说了。
七个月后,陆游在白晚意的剖腹产下,生了一男一女,男的名陆成功,女的陆文君。
男的长大嫁给王侯,女的成了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女将军。
陆家在三十年后,可谓是声名显赫,这一切都离不开白晚意的功劳。
半年后,唐婉考上了进士,三甲第一名,成为了礼部侍郎,显赫一时。
最终唐婉凭借自己的才华与努力,官至正二礼部尚书,告老还乡,深藏功与名。
在白晚意的一番医术治疗之下,加上健康丸的功效,唐婉不像上辈子一样英年早逝,活了整整百岁,也算是个百岁老人了。
这辈子唐婉与陆游白头偕老,子女成双,恩爱一生。
最后的最后,陆游先唐婉而去,在陆游去世的第七个年头,在思陆游成疾的情况下,唐婉终是随他而去。
在儿孙满堂的情况下,唐婉在满足中,在睡梦中寿终正寝。
另一边,庐山书院。
“听说了吗?前任新科状元、官至正五品的白晚意白大人,要来咋们庐山书院当代课老师,咋们这些无名小卒也算是状元的学生了。这身份够我吹好几年了。”
“这前任新科状元可谓是才华横溢,据说她在殿试上写的《长林赋》可谓是名动京城。那可谓是一绝。”
“……”
“欢迎白晚意白大人莅临庐山书院来当我们庐山学子的代课老师,大家掌声欢迎!”祭酒大人率先垂范。
“我的玉佩丢了,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父亲给我买的和田玉?”王十一着急的盯着大家。
“是不是张仪偷的?”
“肯定是他偷的,上次十一你将你的和田玉拿出来的时候,张仪的眼睛都黏在和田玉上了。”
“况且,刚才除了我们几个,只有张仪经过我们身边,肯定是张仪趁十一你不注意偷去的。”
“没想到啊!张仪平时衣冠楚楚的,竟会干这样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他那破布衣裳都不知道打了几十个破洞了,许是没见过和田玉,一时控制不住,就偷去了。”
“……”
“怎么回事啊?庐山书院的院长是怎么当的?庐山书院怎么连这种干着小偷小摸的人也会收进书院?”祭酒先入为主的盯着张仪手中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