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每本书都先有一个想法,而本书的萌芽要感谢John Brockman,他发现我想就民主与科学问题做点儿事情,而不是写一本模糊的学术专著。那是本书的一个主题,但正如他预见的,在特殊的科学争论的背景下,论证会显得更加有力。我要感谢他和Katinka Mastson,他们一直支持着我,请我加入第三文化组成的群体。他们为我提供了我的专业之外的氛围,改变了我的生活。

没有哪个作者能遇到比Amanda Cook更好的编辑了,如果说本书有什么好的地方,那要归功于她的指导和参与。Sara Lippincott以任何作者都羡慕的优美和准确做好了一切。和她们合作是我的荣幸。Holly Bemiss, Will Vincent和Houghton Mifflin的每个人都满怀热情和技巧地关注着这本书。

在过去几十年,许多同事都花时间教我弦理论、超对称和宇宙学。其中,我要特别感谢Nima Arkani-Hamed, Tom Banks, Michael Dine, Jacques Distler, Michael Green, Brian Greene, Gary Horowitz, Clifford Johnson, Renata Kallosh, Juan Maldacena, Lubos Motl, Hermann Nicolai, Amanda Peet, Michael Peskin, Joe Polchinski, Lisa Randall, John Schwarz, Steve Shenker, Paul Steinhardt, Kellogg Stelle, Andrew Strominger, Leonard Susskind, Cumrun Vafa和Edward Witten,感谢他们的付出和耐心。如果说我们还有不同的意见,我希望本书不是最后的陈述,而只是小心组织的论证,是我为正在进行的对话的一点贡献——我是怀着对他们的努力的敬意和尊重参与进来的。如果证明世界是11维超对称的,我会第一个站出来欢呼他们的胜利。但是现在我要预先感谢他们允许我解释,为什么我经过长期思考以后不再相信有那种可能。

这不是一段学术史,但我确实在讲历史,几个朋友和同事慷慨地花了很多时间给我讲了真实的故事而不是久远的传说。Julian Barbour, Joy Christian, Harry Collins, John Stachel和Andrei Starinets给我整个手稿加了专业注释。为了使本书尽可能浅显易读,我对注释进行了选择,产生的错误当然是我个人的责任。错误的修正和进一步的思考将贴在本书的网页上。读过手稿并提出过批评的其他朋友和家庭包括Cliff Burgess, Howard Burton, Margaret Geller, Jaume Gomis, Dina Graser, Stuart Kauffman, Jaron Lanier, Janna Levin, João Magueijo, Patricia Marino, Fotini Markopoulou, Carlo Rovelli, Michael Smolin, Pauline Smolin, Roberto Mangabeira Unger, Antony Valentini和Eric Weinstein.Chris Hull, Joe Polchinski, Pierre Ramond, Jorge Russo, Moshe Rozali, John Schwarz, Andrew Strominger;Arkady Tseytlin也帮我澄清了一些具体的事实和问题。

多年来,我的研究得到了国家科学基金会的资助,对此我非常感谢。但我无比幸运地遇见了一个人,他问我:“你真的想做什么?你最疯狂、最雄心勃勃的思想是什么?”接着,出乎我的意料,Jeffrey Epstein给了我寻找我自己的答案的机会,令我难忘。

本书的部分内容是谈有关科学共同体的价值,我很幸运地从量子时空的先驱者那里知道了我的价值:Stanley Deser, David Finklestein, James Hartle, Chris Isham和Roger Penrose。如果没有别人的支持和合作,我不会有任何结果。特别是Abhay Ashtekar, Julian Barbour, Louis Crane和Carlo Rovelli。我还要感谢我最近的合作者Stephon Alexander, Mohammad Ansari, Olaf Dreyer, Jerzy Kowalski-Glikman, João Magueijo,特别是Fotini Markopoulou,她不断地批评和挑战令我保持冷静而不自以为是。还应该说明的是,如果没有更多的不赶潮流而投身物理学基本问题的物理学家、数学家和哲学家,我们的工作是不会有意义的。本书首先要献给他们。

如果没有朋友们的支持,我的工作和生活将贫困潦倒;他们不但让我做科学,也让我在更广大的背景下认识了科学。这些人包括Saint Clair Cemin, Jaron Lanier, Donna Moylan, Elizabeth Turk和Melanie Walker。

每本书都是带着地域的精神写作的。我最早的两本书是纽约和伦敦。这本书则带着多伦多的精神。Pico Iyer称它为未来之城,我想我幸运地知道那是为什么。在2001年9月的某个时候,我一个外乡人来到这里,受到了大家的欢迎。我首先要感谢Dina Graser,当然还有Charlie Tracy Macdougal, Olivia Mizzi, Hanna Sanchez和港湾帆船俱乐部(如果你去年春天没在水上看见我,就是因为它!)的其他伙伴。

我要感谢Howard Burton和Mike Lazaridis请我到这里来。他们建立了PI理论物理研究所,对科学的远见和支持,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伟大的行动。他们真诚地相信科学的未来,一直致力于使研究所取得成功,关心科学的人应该对他们报以最高的赞美。我特别感谢他们为我提供了一个机会,那是我个人的机会,也是科学的机会。

我们同甘共苦建立了研究所和研究团队,我要感谢Clifford Burgess, Freddy Cachazo, Laurent Freidel, Jaume Gomis, Daniel Gottesman, Lucien Hardy, Justin Khoury, Raymond Laoamme, Fotini Markopoulou, Michele Mosca, Rob Myers, Thomas Thiemann, Antony Valentini以及其他敢于冒险将自己的学术生涯投入到我们的艰苦历程中来的人,可惜不能列举他们的名字。尽管可以不说,我还是想强调一句,本书的每句话都是我自己的观点,绝不代表PI及其他科学家和创建者们的正式或非正式观点。相反,本书成为可能,得益于我身在一群特别的科学家中间,他们提倡真诚的科学争论。他们知道,在科学的进程中,活跃的讨论不需要像朋友那样相互扶持。如果有更多像PI这样的地方,我就不会觉得有必要写这本书了。

最后,我感谢父母给我的无私的爱和支持,感谢Dina,把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令我感到了生活的乐趣,也让本书讨论的东西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