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袭击了
- 彝人世界之找个彝人做老婆
- 话说凉山
- 1729字
- 2020-04-15 20:04:00
第二十章被袭击了
傍晚的山路上,木呷和王翰冒着毛毛细雨行走在雨中。
木呷:兄弟,我也不知道这次带你来玩,到底对不对。
王翰:呷哥,谢谢你能带我真真正正的了解了彝族。我感到非常幸运,能有你这样一个好朋友,你让我在彝家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木呷:你这样说,我非常高兴。但,彝族家的事非常难说,虽说我老表非常高兴把妹妹嫁给你,但彝族家讲面子,还不知道我的舅舅和舅妈他们两个愿不愿意哦?男方愿意放手吗?这些都是未知数?
王翰:是啊,不过,管他妈的,不求天长地久,但愿曾经拥有。不要到老了才后悔,哦,原来我这辈子还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不管得到怎样的结果,我也要和阿衣真正爱一次,把生命过得精彩。
木呷:说得好,看来,我也要向你学习,精彩的爱一次,我全力支持你。
山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彝族汉子,直挺挺的走着,双手环在脖子前,左腋下,右手拿着一个酒瓶,不时嘬两口。当和木呷迎面相对时,突然舞动酒瓶,狠狠地砸了木呷一酒瓶。然后飞起一脚将王翰踢翻在地。顿时,木呷血流满面。
汉子狠狠地说:呸,你阿瓜达(你他妈给老子跳),海嘎曲波细勒库(还带汉人来偷女人),我度死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木呷迅速捡起一块石头砸向汉子,汉子后背挨了一石头,“哎哟”一声,骂骂咧咧地一溜烟跑了。
王翰几时见过这样的场景,汉子已跑远才反应过来,胡乱丢了几块石头出去,无一命中,见汉子跑了便赶紧照看木呷的伤势。
王翰有些紧张地用手电观察木呷头上的伤情,大叫道:哎呀,瓶子把头皮划出血了,有两三条口子,伤口不是太深,不过血流得有点多,用我手帕捂住。
木呷接过手帕捂住脑袋,轻蔑地说:小意思,被我逮住,我弄死他。
王翰隐约听懂了汉子的话,便问道:呷哥,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我知道,肯定是的,都怪我,害你受伤。
木呷:你说屁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垮下来,有我顶着,你怕啥子。敢打我,我要让他后悔。
王翰:这也太暴力了吧,简直没有王法了,不分青红皂白,莫名其妙就是一瓶子。
木呷:这有什么,你们汉族不懂,彝族家就是这样——只要心头不爽,不一定是深仇大恨都有可能出人命。今天这个瓜娃子是临时起意,才干了一酒瓶,如果是蓄谋已久的话,那就可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王翰非常惊讶地说:意思是今天还是幸运的啊!他们就不怕出人命犯法吗?
木呷自嘲地说:不然,你们汉人怎么会叫我们蛮子呢?
回家后,木呷的家人都很冒火,妈妈从火塘里抓了一把灰按到木呷头上伤口上。妈妈不停地用彝话咒骂打人的人,而阿普则吸着烟袋不慌不忙地说:流汗流血才是真男人。明天到十字路口去转一只鸡,驱一下鬼。
十字路口,木呷、王翰和木呷的几个兄弟。草木灰非常好用,木呷头上的伤已经结疤。木呷蹲在十字路口上,其中一人口中念念有词,手提着一只鸡在木呷头上转了几圈,然后手死死捏住鸡的脖子之至鸡死去。鸡一死,众人便七手八脚将鸡毛拔掉,将内脏拉出扔掉,用刀将鸡分成几大块,便扔进火中烧起来。王翰目瞪口呆,整个过程没有一滴水,没有一点点调味品。
鸡烧好后,木乃撕了一条腿给王翰,说:王哥,从来没有这样吃过鸡肉吧?好吃得很。
王翰小心地用手指撕开鸡皮,拉出一点鸡肉放在嘴里。大家哄堂大笑,一人用彝话讽刺道:这个汉人嫌脏。
木呷将酒瓶递给王翰:放心吃,死了我负责。你还想做彝族家女婿,就要像一个彝人一样豪气一点,别女习习的,要粗旷一点,不拘小节,来干一个。
顿时,王翰的脸迥得通红,十分难为情,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大口撕下一块鸡肉大快朵颐,再一口喝掉杯中酒。
刚刚嘲笑的人又说:看不出来,这个汉人就和我们彝人一样,耿直得很。说完倒了两杯酒敬王翰。
王翰喝了两杯酒,整个人反而放开了,不再拘束,于是问:咋要这样烧鸡吃?
一汉子说:这叫短口嘴。我们彝族人,在受了冤屈,或意外受伤,就要到十字路口,用鸡转头,把霉运撵走。要不然就不能回家,怕把鬼带回家。今天,木呷受伤了,虽然不凶,但流血了,怎么都要短一下口嘴的。
王翰:确实该短口嘴,龟儿子就像一个鬼一样就钻了出来,红不说白不说就是一瓶子。
木乃:莫名其妙,敢动我们黑几家的人,我们黑几家是随便被人欺负的吗?下来,大家打听好是谁干的,再具体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另几人七嘴八舌的应和到:是的,找出来是谁干的,这个仇一定要报。屎都给他打出来。让他赔钱、、、、、、、
王翰微醺,手脸漆黑,一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