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 一念凌尘
  • 鳕梅
  • 2009字
  • 2021-12-03 23:59:02

而每个人的世界观不一样。世界观是一个挺形而上学的东西,脚踏实地一点说就是一个人看待事物乃至整个世界的方式。而体现个人观点最明显的地方势必就是其笔下的作品。付昊询一定是一个足够深刻的人,从他笔下的作品来看便足以看出。而在外观上,他把他自己藏了些许,如果不藏他注定跟他人有较大的差别。。

不过说起来,就像“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本书,正如不同的人看可能会达到不同的效果。人读书,读的往往不是书,而是自己。看完《波峰与波谷——秦汉魏晋南北朝的政治文明》,我写了一篇类似于读后感的东西给了罗佳郴老师。可能是因为这本书本身研究性就很强,我几乎写了一篇近似于论文的东西出来了。

至于罗佳郴是何许人也?就不得不又提到在我高中生涯中可谓是最重要的先修课程了。我们先修课程的老师现在除了周威和我们自己的历史老师韦继老师之外,增添了一个据说现在一直在教高三的老师。

她叫罗佳郴,是一个年轻得有点过分的女老师。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可惜不怎么注意身材管理,显得有些胖胖的。据说是周威老师的学生,不过这一师生关系更准确点讲是指同一教研室老师之间由资深教师带领年轻教师学习的一种类似于结对子的关系。

她当时看了看那篇稿子,思索了一番,关上我的本子。然后抬头看向我,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直接承认:“我看过这本书,不过我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我素来不在意那么多,我的关注点在我的回应上,“我的想法可能和别人的关注点不太一样。”确实如斯,我在读后感里讲了很多在书中可能只能被称为细节的东西。我把书里的大局放任不管,而把细节抠出来,好好讲细细讲。

然后,罗佳郴说:“本来研究性的书就不可避免地带来不同的想法。”然后把我的本子留下了。她的想法不是那么重要,但确乎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个范围也绝不仅仅止于研究性的书籍。

至于为什么找上了她,她比较年轻,又是女性,天生便有亲和力和感染力。自然而然就没有周威老师和韦继老师给人带来的压迫感。而且,我总觉得关于先修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就交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师比较好。如此想来,也是时候去拿回摸的本子了。

而每每在广播站读稿子,除却在客观上锻炼我自身的播音技术和水平。付昊询的稿子同样给我的书单加那么一本书。可惜,这份书单也不知道该到何时才能兑现了。

演讲比赛的决赛早已进入倒计时,理论上我应该要有些事干。可事实恰恰相反,没人找我要我做什么,我直接闲到了决赛的正式进行。这让我一时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进过学生会。正如广播站,如果想要参与活动的组织,还需要自己去报名。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与决赛完全无关的事倒是有所发生。

谢臻身上出了个事,这事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起来,谢臻并不曾给我回过消息,关于他选科的事情。这个事也与学习无关,只是我从来没有对此有任何的认识和考量。

只能说,经过这件事,我愈发意识到,我是真的真的很不懂谢臻。我对他的喜欢也更多偏向于我自己,我会不自觉地去关注他。可是,我却不会真心实意地站在他的角度去考虑他的想法,因为我不爱他。至少现在还只是喜欢的肆意泛滥,而没有盈满的爱意。这是否意味着,也许到了某一天,我可以忘记他?

起因不清楚,晚自习一来。我便听见谢臻和旁边他那些好兄弟们讨论关于是否继续当这个班长这件事。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因为怕耽误学习了。让我不小心听见了,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事实是,他这个班长远没有那么忙碌,很多他职责范围内的事情都是我在做的。我还没叫辞职,他有什么好辞的?不论是他这个班长还是我这个社长,我们确实会比常人要忙,可也没有忙到那种地步啊?就以我为例,广播站的工作绝对比班上要忙很多很多。

再者,已经撑了半年了,又何尝不能再撑一个半年呢?做了一半再交给别人,总觉得有一些不伦不类。关键是,等他一辞职,他的职责十有八九就真的落在我手里了。

不仅如此,这一次的谢臻居然认了一把真。他正儿八经地写了一篇类似于班长辞职书的东西,还拿给他的好兄弟看。只是他的辞职书还没来得及到杨剑勋老师那里就被我这个残暴的人给制止了!也许这是因为,我真的觉得他有什么好辞职的。

然而,我当时的的确确反应大了一点。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我直接走上前去,把他幸幸苦苦写的稿子直接撕成了两半。撕完之后我便意识到我的举动过激了,便没有撕成碎片什么的了。本想只是把它甩在了谢臻的桌上,角度没把控好,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留下的是谢臻和他那些好兄弟的错愕。

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我当时的举动有多么失礼。可是,那有如何呢?最后,我还是能做了。没什么好后悔的,反正我在谢臻那里的也没什么形象值。而且,我也想做我真正想做的事。只是,我又降低了我和谢臻在一起的可能性罢了。

谢臻当然可以选择不当班长,但这肯定是在刚开学的时候。而今,到了现在,原本的纯小白,获得了不少尊重与理解,也变得优秀了不少。却在这种节骨眼上选择了放弃。为什么会这样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上前去问男孩,可我找不到我问这话有什么意义。现实总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