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 一念凌尘
  • 鳕梅
  • 2008字
  • 2022-01-17 22:00:18

如果有一个机会让你可以去见到季雪学姐,你会去吗?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没有想到,以为这个学期不会再有什么活动的我,接下了毕业典礼的筹备工作。我接下毕业典礼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四个字,季雪学姐。我很想见季雪学姐一面,原因也正是因为先修课程。我想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更想知道做到这一切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为此,我还是花了一定的时间来准备毕业典礼的。毕竟,毕业典礼要登上的是梦之声歌手大赛决赛的舞台。而且,时间紧,人手也紧。好在,毕业典礼在周天,周六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就直接待到了晚上九十点多钟,最后还是我妈把我给领回去的呢!

付出了这么多,我也就在企鹅上和学姐联系了起来。不出任何的意外,学姐确乎是一个挺好的人,她直接答应了我关于想要见面的要求。只是,我们并没有约好具体见面的地点。而第二天的毕业典礼便得正式开始了。

这时候也不得不庆幸,好在学习部和秘书处的关系不是那么好,学习部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想过要过来帮一下秘书处的活动,如此也好。省得我看到那些人不开心。出人意料的,因着这次毕业典礼,让我喜欢上了秘书处的人。我有些后悔,其实没必要当初那么执着于加入学习部,其实,秘书处不比他们抢上太多?很多人都有很优秀的很值得我去认真学习的地方。

不过,也不是秘书处的人人都参与进来了,秘书处的两个副秘书长于子洲和李博明并没有参与进这个活动里,而毕业典礼正儿八经的负责人是林一鸥,她搞活动真的很有一手,也不会浪费时间什么的。除了她之外,就还有费奕歌和万雁洋的参与,她们俩也是性格超级好的存在。只是,按照理论上,这是秘书处的主打活动,应该要秘书处全员参与才是。

除了秘书处之外,组织部来了于栀央,一个既高挑又好看的女孩子,女生部来了两个也挺好看的女孩子,一个高一个矮,我只记得,一个叫钱世嘉,一个叫汤苑,至于具体谁是谁,我分不太清。另外,摄影社来了一个叫做陶漾的女孩子,不过一直在比较远的地方,我没能看清她的样貌,只是感觉她不是很白净的样子。

只是,真的把活动接下来之后,我才知道,可能是因为人手不足,我居然要有大概四五个场子要跑,而且还基本都是一场接着一场,大概只有最开始的两场不是连着的,可以稍作休息。明明不是能者,却不得不走上了多劳的状态,我有那么一点点没想到。

第一个,我要和于栀央一起端着盘子,站在门口的签名板的两侧,不过她站在进门的那一侧,所以只有她的盘子里面放了笔。我们站在这个地方的目的就是让进来的毕业生老师纷纷在板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按照荆久老师的原定计划是一个老师在于栀央那里拿了笔,然后签名,一边签一边走,然后正好我这里有个空盘子,就放到我的盘子里。等我的盘子满了之后,我就和于栀央调换顺序,就非常的完美。

唯一的缺憾就是,和于栀央站在一起,显得我又矮又挫又丑。准确点说,三中虽然艺术生多,而且搞播音主持的尤其多,不过于栀央其实是学美术的。然而,她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几。准备工作的时候聊嗨了,她还说了一句:“如果我长到一米八了,我就不画画了,去当模特去!”

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首先,除了荆久老师自己,很多老师都不按常理出牌,有的老师写了之后,又走回去,放到了于栀央的盘子里。还有的老师直接冲到了我的面前,可是我的盘子里根本就没有笔,你签不了名,也和我无关,不是么?我只得无奈地冲其笑笑,虽然人家压根没看我。荆久老师大概看不过眼,演示了一遍,让一旁的卫平老师看明白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卫平老师,一个体育老师。然后,他上前来,把我和于栀央盘子里的笔盖全部揭开。然后把这些笔盖全部丢到了我脚边某不知名的空盒子里,作为一个工作人员,我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儿从哪冒出来的。这还算好。

然后,他剥夺了原本我和于栀央可以进行的美美的换顺序行为,因为他把我盘子里的笔全部拿走,然后放到了于栀央的盘子里。我当即只有一个感受,想对着他老人家骂一句:“我谢谢你嗷!”关键是,荆久老师不在,又不是很清楚他的具体来头,我也不好说什么。好在,等老师们签完名,我也迎来了一个比较长的休息时间。

台上开始表演起了节目,而我和另一些工作人员也得开始准备起了其他的东西。把一些和院士证书类似的奖状用红色绸带系好放在一旁备用。除此之外,我们的道具还有一个大盒子和一个实心的大蛋糕。

而盒子里面装有分别标有一到五十的乒乓球。在准备毕业典礼的时候,我还把写有我的学号29号和写有谢臻学号41号的两个球放在一起并拍了照。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大蛋糕据说已经使用了很多年了,去年的时候便有些掉色了。听费奕歌说,上一届他们副秘书长的那位学长在某天下午一个人给蛋糕重新刷上了色。而今想来,那位学长虽然已经离开了学生会,然而还要下一场才毕业吧?

刚好在我准备得差不多了,企鹅上彭溪久却给我发来了消息:“你今天是去毕业典礼帮忙了吗?”

我回了个“对”。

“好好加油!”本来是一句挺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怎么都不对味,还是有那种上位者的感觉。

没想到,紧接着他问:“席可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