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挣目露凶光的盯着吕虎,道:“还有心思保护别人?你若是不顾及别人的话,也许你还能够活下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保护别人!爆炎!”
吕虎立即发现胡心玲身边泛起一阵红色的灵力波动,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敌人的攻击。随即心中一着急,直接举起破天古剑向着灵力波动处一剑挥斩而去的沉声喝道:“卑鄙小人!有种冲我来!”
胡心玲同样意识到不妙,在看到身边泛起的灵力波动就知道这一次完蛋了。在如此近的距离一旦爆裂开的话,眼下又躲无可躲,下意识的紧紧闭上了双眼大声惨呼道:“啊!……”
就在这个时候,吕虎举起破天古剑从灵力波动处一剑划过,直接将灵力波动强行击散,立即消除了这一次的危机。
这不过是吕虎下意识而为的一剑,根本没有想到会有效。如今解除了危机,心中的大石头立即落了下来,心中直呼侥幸。
趁着这个空档,吕虎直接一剑挥斩向绑着胡心玲树上的绳索,将胡心玲给救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盯着张挣道:“别叫了,没事了。”
胡心玲心中一惊,抬起头睁开双眼一看,绑住自己的绳索已经解开了,平安无事的站在原地,并没有爆裂的火焰发生。不过此时来不及想那么多,有什么比平安更重要呢?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击散我的灵力的?不可能!”张挣心中大惊失色,连忙惊呼出声,同时身形暴冲上前的向着吕虎掠去,右手紧握成拳的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厉声喝道:“就算如此又怎样!烈焰拳!”
话一落音,张挣的拳头变得通红一片,一个火焰形成的硕大的拳头直直的向着吕虎攻击而去。这是一记凝于一点的强横攻击,打算直接一拳将吕虎击毙。
胡心玲面向着张挣,看着火焰般的拳头向着吕虎的背心处攻击而去,顿时双眼大睁的喊道:“小心背后!”
吕虎并没有转回身,反而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道:“没事,我还正愁没有办法近身,没有想到他还送死的近身前来,看来他是真的找死。”
在说话的同时,迅速将破天古剑宽大的剑身向着背心一挡,根本没有去理会身后的敌人。
张挣攻击之势不变,没有想到吕虎竟然会如此的托大,嘴角处立即勾起得意的笑容,直接一拳攻击中剑身之上。
“啊!……”就在这个时候,张挣立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嚎之声,身形倒飞而起的重重跌落在地上。接着抬起右手一看,只见整个右手已经没有了踪影,只留下血肉模糊的手腕。
就在张挣一拳集中剑身之际,便立即感觉到吕虎的剑没有丝毫的颤动。同时立即感觉到更加狂暴的力量从剑身上席卷而来,一瞬间就将自己的手掌震成齑粉。同时鲜血立即从血肉模糊的手腕处喷涌而出。
顿时剧烈的疼痛从右手腕处传来,迅速伸出左手紧紧的抓住右手手腕,立即运转自身的灵力才止住了动脉喷涌的血液。然而却是止不住伤口滴趟的血液,忍不住的发出惨呼声。
胡心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立即被吓傻了,直接呆呆的站在原地,心中一片空白的看着惨叫不已的张挣。
张挣强行忍住右手传来的剧痛,同时感觉到整个右手无法动弹,立即明白是整个右手已经废了。于是怒火冲天的大声喝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
大长老朱元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道:“张挣啊张挣,你别再白日做梦了,你自己要得罪归元宗,我们怎么劝你都不听。如今你还想要我们跟归元宗的弟子作对?你省省力气吧。”
就在吕虎即将引爆炮仗之际,却是觉得不用引爆了,便缓缓的收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好戏,并没有上前阻止。
张挣立即睁大双眼的看向朱元,心中不可思议的道:“朱元!你身为大长老你在说什么?”
朱元却是轻轻的摇摇头,道:“你可以问问宗门内的兄弟们,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你的两个儿子死在上官无双的手上,那也是去招惹的别人。你的一个儿子死在吕虎的手上,也是去招惹的别人。我们本来就不想得罪归元宗,可是你这老东西偏要一意孤行,你是死有余辜!”
吕虎心中哑然的看着张挣,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同时也明白了这是被朱元借刀杀人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没有阻拦自己,又没有对自己不利,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挣心中愤怒不已的盯着朱元,怒声喝道:“混账!原来你早就有背叛之心,你这个叛徒!”
朱元却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缓步来到张挣的身边,道:“我是叛徒?你一意孤行令我们飞雄宗得罪归元宗的上官无双,令得我们飞雄宗躲藏于地下不见天日,试问谁才是我们飞雄宗的罪人?你仗着实力高强,我们不过是敢怒不敢言!”
随即面带笑容的看向吕虎,道:“吕公子,我等无意与吕公子为敌,我以飞雄宗新任宗主之名向你保证,我们飞雄宗一直是受到这看东西的迫害,还请贵宗高抬贵手,放过我们飞雄宗。我们宗内其他弟兄们都没有与贵宗为敌的意图,请吕公子明察。”
吕虎十分意外的看着眼前的朱元,既然对方已经表露出了诚意,那么的确没有必要为难其他人。于是轻轻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归元宗也不是不讲道理,回去之后我会向我师父禀告此事。”
朱元不再理会地上已经没有威胁的张挣,而是十分客气的行礼道:“多谢吕公子成全,我代表我们无辜的飞雄宗的弟兄们向你致谢。”
飞雄宗其他人也都明白此时的情况,立即行礼道:“多谢吕公子成全。”
吕虎感觉到飞雄宗的其他人员都没有丝毫的威胁,轻轻的点头道:“既然没事了,那么我和玲儿姑娘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