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乔俊站了出来抵制白龙帮收保护费,而且态度十分嚣张,心里都觉得解气。
这一解气,贡献出来的侠义值可不少,一会儿功夫,就给乔俊加了300多点侠义值。
见此情况,乔俊自然要跟白龙帮继续作对下去了。
“你们前倨后恭,完全是因为我是衙门的人。要是今天我不在这里,那这些百姓是不是真的就要被你们打死?就因为他们不肯交保护费。”
听到乔俊这么问,公鸭嗓有些无言:说是吧,这不凸显白龙帮的嚣张吗?虽然这是事实。
说不是吧,又显得姿态很低,落了白龙帮的面子。
一番权衡,公鸭嗓选择了落白龙帮的面子——对方可是官差,还是衙门中的红人,在他们面前服软,不寒碜!
“乔爷,瞧你说的。我们哪敢真打死人?只不过是对那些不肯交保护费的人态度凶狠一些罢了。毕竟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跟黄蜂寨那帮贼匪完全不同。今天这事完全就是误会,还请乔爷高抬贵手,我们这就走!”
服完软,公鸭嗓就待领着两个小弟离开。
“慢来!”
公鸭嗓听到乔俊的话,停下脚步,转身,态度恭谨:“乔爷还有什么吩咐?”
“这保护费……”
“这保护费今天当然不收了,这完全是看在乔爷的面子上。”
公鸭嗓自忖这话给足了乔俊面子,哪知道乔俊居然暴怒了:“今天不收?改天收?是想等本大爷不在这里的时候来收吧?本大爷跟你说了,正安街的保护费免掉,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老子当初糊弄花间树时也是这般玩文字游戏,你个白龙帮的混蛋也敢在老子面前玩这套?莫非你也跟老子一样,读过几年书?
乔俊心里愤愤不平地想道,借此增加自己的愤怒值。
见乔俊这么说,公鸭嗓显得很惶恐:“乔爷息怒!免掉正安街的保护费,这事小的做不了主,只能在职权范围内做一些事,比如今天不收费……”
“啪!”
乔俊神行术发动,一个前突扇了公鸭嗓一个耳光:“还敢跟本大爷玩文字游戏?既然你做不了主,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说完,乔俊手中长刀一送,公鸭嗓不可置信地盯着乔俊,没想到他还当真把刀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正待提醒乔俊自己是白龙帮的人,公鸭嗓就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什么话也说不了,就这么圆睁着双眼死去。
乔俊收回内劲,趁机踢了公鸭嗓一脚:“什么档次,还敢跟本大爷玩这套?”
乔俊暴起杀人,让白龙帮剩下两人傻掉了:有人杀我帮众,我们还手还是不还手?
脑子里算了一下,似乎不还手更安全一些。
于是那两人道:“乔爷,都是我大哥的错!还请乔爷看在我们都是跑腿的份上,高抬贵手!”
乔俊道:“跑腿的只要一个就够了。你俩自己决定,谁回去送信,谁陪你们大哥一起下去。”
这话一出,周围百姓顿时感到一种畅快感:太爽了!没想到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白龙帮,竟然被人像杀狗一样当街杀掉!
白龙帮之人,确实像公鸭嗓说的那样,不会轻易杀人,但是他们也不是善茬,稍微有点抵触反抗,他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根本不留情面。
被打之人当时或许死不了,但是受伤之重,很多人都是挨不了几天就含恨去了。
现在那些人看到白龙帮的人被杀,杀的过程还那么大快人心,这侠义值蹭蹭蹭地就给乔俊涨到了2410点。
好家伙,这一下子涨了一千多点!
乔俊心里感叹着,看着剩下两名白龙帮之人为了跑腿的权利居然当街打了起来,生死相搏的那种。
没一会儿,那个身手较
弱之人就被同伴一刀送上了路。
“乔爷,我回去送信!乔爷,我可以走了吗?”
乔俊冷着脸道:“回去告诉你们帮主,让他即刻过来领罚,否则黄龙帮就是你们的榜样!”
黄龙帮实力比白龙帮强得多,只是业务不一样,否则白龙帮哪有生存空间。
而黄龙帮的覆灭,据说眼前这人出了大力,这剩下的白龙帮众哪敢说话,不迭地点头:“是是是,小人这就回去报告帮主,让他即刻过来!”
看着那人如落荒犬般飞快离开,乔俊对着四周百姓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杀了一个欺负百姓的白龙帮众,另外一个可都是他们自相残杀!”
乔俊的话,让在场的人笑了起来:“乔捕头说得对,那是他们狗咬狗,不是乔捕头杀死他们的!”
现场众人嘲笑着白龙帮的丑态,一片欢乐气氛。
杨丰本来打算依靠乔俊的帮助,免去白龙帮对他的盘剥。
但是他没想到,乔俊玩得这么大,不仅是免去他的保护费,整条街的保护费他都想免掉。
对于白龙帮之人的抗辩,乔俊也不多话,直接就杀掉了为首之人。
这事让杨丰感到很爽的同时,又担心事情闹大,白龙帮找自己秋后算账,毕竟这事因他而起。
乔俊见杨丰脑袋上的问号不仅没减少,还多了一个出来,顿时明白他为何这样了。
“杨大哥,麻烦再给我添点水。”
等到杨丰为他续上茶碗中的水后,乔俊才道:“杨大哥,今天的事你无需担心,我会彻底解决这事,让你们不再为白龙帮收费的事烦恼。”
杨丰看了眼乔俊,有心劝告什么,但是想到乔俊最近的风头,劝慰的话居然说不出口,只是叹息了一声,默默陪坐。
等了一个小时左右,众人见到街那头十多人簇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往这边赶来。
乔俊没见过白龙帮帮主,但是知道他的名字:许文强。
说实话,当初听到这个名字,乔俊也是心里一顿吐槽:你特么搁那儿演浪奔浪流啊?
等到许文强带着帮里十多名高手过来,乔俊笑道:“许帮主,带这么多人过来,想要以多欺少啊?”
许文强压着心里的火,赔笑道:“乔大人,你说笑了。我哪敢呀?只是听手下人说苗方不懂事,得罪了乔大人,被乔大人杀掉了,特意过来赔罪。”
“哟,说得这么委婉,其实质还不是找某人兴师问罪吗?是的,人是我杀的,谁让他言语不逊,对衙门官差叫板呢?”
许文强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听手下报信的人说,苗方对乔大人可是恭敬有加,哪里敢叫板呢?”
“怎么?我还说谎不成?”乔俊故作不悦地反问,然后指着地上的尸体道:“那家伙先是说我活得不耐烦,后来又说要活动身子给我教训。这么藐视衙门的人,不杀难道还等着过年?”
许文强知道话语权在对方手上,不敢争辩,立刻道:“是是是!乔大人说得对!苗方这人出言无状,该杀!只是不知乔大人让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乔俊道:“我就算不让你过来,你知道这事后,难道不给手下讨个说法?”
许文强继续点头:“对对对,是要讨个说法。如今乔大人给的说法确实很有说服力,我没有什么异议了。”
乔俊道:“许帮主没有异议是好事。但是我有异议怎么办?”
许文强道:“不知乔大人有什么异议?”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许帮主手下的人如此嚣张跋扈,你就没点责任吗?”
许文强听乔俊这么说,不由眯起了眼睛,目光中有一道寒意闪过:“乔大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