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让她为所欲为
- 和霸总大叔闪婚后,我喜当妈
- 喜天天
- 2109字
- 2024-12-06 15:05:26
见过小猫玩儿逗猫棒吗?
观望、扑、抓住、啃咬、松开,再扑。
司君木觉得自己此时就是那根逗猫棒,被呦呦捉住放开,还没长牙的小奶猫不知道怎么玩儿,毫无章法的动作却让他溃不成军。
抱住小奶猫儿,他压住如潮涌一般的悸动,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到她唇上。
呦呦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着。
看着她粉色小舌,司君木忙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来。
他真怕自己会爆血管而亡。
小丫头撩人不自知,他想今晚大概用尽了这辈子的自制力。
“哥哥,哥哥。”
司君木给她喂了一口冷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呦呦,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坚持一下。”
呦呦已经说不出话,脸埋在他胸口蹭,身体更跟拧麻花一样缠在他身上。
司君木不合时宜的想起她练舞蹈时候的样子,身体柔软,像是用肉骨做的绸带。
他没控制住自己,捏了捏她的腰。
呦呦就跟小猫一样立刻发出娇气的哼哼声。
司君木抹了一把流出来的鼻血,立刻后悔了,他就不该手欠。
“呦呦,别闹了。”
呦呦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哥哥,摸摸。”
司君木:……
这一路熬到家,司君木身上的衬衫都湿透了,贴在了身上。
他把呦呦放在床上,冲早就等在这儿的医生说:“她给人下了药,洗胃吧。”
医生说:“洗胃还是去医院专业些。”
“少废话,你要是连洗胃做不好,就不用做医生了。”
宋医生冲他眨眨眼,“苛刻的资本家。”
“快点,她很痛苦。”
宋医生看了眼被子下露出了酡红小脸儿,也不敢再耽误,和护士一起给呦呦洗了胃。
洗胃有些痛苦,呦呦疼的脸色苍白,缩在了被子下。
司君木的心都跟着被攥住,心疼毫不掩饰的表现在脸上,低声说:“呦呦乖,一会儿就好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看不得呦呦受罪,一手轻拍着她,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许司慕打电话。
“去查,就算把酒吧掀了也要把人查出来。”
许司慕也没想到,他就是晚去了一会儿,就能发生这样的事。
要不是他当时顺嘴跟老哥说了句,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他也气的要命,就咬牙道:“她竟然两次在那里遇险,这个酒吧已经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老大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你好好照顾呦呦。”
“嗯……别告诉爸妈。”
略一犹豫,许司慕才说了声“知道”。
他做律师的感觉敏锐,早前就觉得大哥对呦呦不一般,可他们都是看着呦呦长大的,在他眼里呦呦就是个小孩儿,他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
更何况,大哥还有乔夏至呢。
扔了手机,司君木立刻去哄呦呦,“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宋医生比较欠儿,“哪有那么快?”
“那你是吃白饭的吗?”
宋医生啧了一声,赶紧给她打了一针,然后对司君木说,“我怀疑她体内的毒素是一种新型药物,进入人体后能很快的溶解在血液里,就算洗了胃,她还是要难受。”
“那怎么办?”
宋医生耸耸肩,“没有。”
“你个庸医。”
“小司总,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姑娘就是需要男人呗,恋人爱人的陪她滚滚床单就好了,哪里用得着受这样的苦。”
司君木眉头蹙的更紧,“就没有药物可以缓解?”
“真没有,不过要是不做,也就难受些,明天就好了。”
司君木把人推出去,懊恼不已。
可宋医生的话却跟生了根一样,睁眼闭眼都是呦呦在被子下的曼妙曲线。
他知道,此时他要做的是离开这里,找个女人来照顾她。
可一想到她自己独自承受痛苦,他就心疼的不行。
本来就是他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还有一个更卑劣无耻的原因。他不想别人看到她这样的一面,哪怕是女人都不行。
去拿了一袋冰,用毛巾包着,他贴着她的脸和肌肤,给她降温。
呦呦短暂的睡了一觉,很快就给身体里那种好像生在骨肉里的麻痒给闹醒了。
她不安的扭动身躯,轻轻的哼着,希望减轻痛苦。
忽然,一个熟悉柏木香怀抱搂住了她,呦呦立刻蹭过去抱紧了。
司君木僵硬的一动不动,高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道的还以为受罪的是他。
他确实受罪,快30岁的男人了,那种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的感觉不好受,他真怕呦呦熬过了今天,他却交代在这里。
正想要起来,忽然呦呦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还睁开了眼睛。
司君木以为她醒了,就高兴的问:“呦呦,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呦呦是醒了,但又不完全清醒。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春梦。
梦里的木木哥哥在她床上,被她压住,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低下头,伸出一根洗白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五官。
浓眉、密睫毛、高鼻梁、薄唇,手感真实的都不像是在梦里。
有人说,一旦执念太深,就会走火入魔。
就像爸爸那样,就是太想要得到妈妈,结果害死了妈妈。
一直以来,她就是怕步爸爸的后尘,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想给木木哥哥增加烦恼。
为了掩饰,她甚至假装路子逸的舔狗。
不过,在自己的梦里,她想要放纵一回。
手指贴在司君木的薄唇上来回摩挲,鼻尖一次次擦过他的鼻尖。
司君木喉结滚动,胸膛剧烈的起伏呀,可他还是要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自己的小山雀。
忽然,唇上一软,她亲了下来。
司君木瞪大了眼睛,傻呦呦,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呦呦毫无章法的亲吻着,说是亲吻,不过是从手指换了嘴唇来摩挲他的唇罢了,可这已经足够了。
他承认,有那么几秒,他甘心沉沦,毫无理智。
知道她忽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他心跳一乱,理智回笼。
他看着她。
呦呦脸色还是苍白,闭着眼睛,密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动作小心又忐忑。
她不是真的喜欢他,她只是在药物的驱使下才来亲吻他,说不定,此时她把他当成了路子逸。
可要推开她吗?
他就不能卑劣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