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外公家的故事

在那重男轻女的年代，女的很少有识字的。也少有做主的。用事实来说，我与我养父和外公交集对话颇多。对于养母和外婆，却无啥交集和话语。

在我印象中，没有什么特俗深刻记忆。

说起来，外公家的女儿。也就是我养母，属于穷嫁给“公”这边。

领养我因是养母不孕不育，世人皆问我父母孩几个。实答却又因我现今状况疑惑不解，大多持有怀疑好奇的态度。

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还是先说外公家吧，为何是委屈下嫁与养父这边呢？

首先外公家是两层水泥瓦房，放在如今来看。虽不值一提。但放在四五十年前所建，那也算小康家庭才有的家族格局。。虽然现在都是自建洋房别墅。但是放在当初物资缺乏，水泥和砖瓦所建。

已是百中无一，何况还是两层格局。农户大多都是一层格局，可能花个几百几千就能够一家三口遮风挡雨了。大多且宽度还不及外公家户门一半。整体用料不及外公家五分之一。当然，在我那时以为。偏僻的农户自建的这么优秀也算极其少有了。

每逢暑假寒假，便会带我去街上吃一笼包子或油条稀饭。每次都会主动问我想吃啥，对我嘘寒问暖。每次放长假他来我家时，我自是兴奋不已。因为马上要脱离苦海般的感觉，虽然只能逃离三四天左右。

我想只是未了走动往来关系认人吧，这应该也是父母交待好的。当然，无论如何。我还是发自肺腑的感谢外公对我的救助。虽然，不是宠溺。但是想对比“公”这里。也算是大恩大德了。

外公家养了有鸡鸭狗，我常去捡了生蛋吃。也养了甘蔗和柚子，印象中很少吃。种来卖的。但却长吃梨，主打一个方便。我常用弹弓来射枝条，那时候贪玩心重，但我准度也极好。

十米之外，常中小枝分解后就掉落于地。但都为被我浪费，吃起来更是开心非凡。他家还有自行车，我就是在那里摔了几十次学会的踩车。那时年龄还不够，车架太高。只能推站着。但也好在学会了这个技能。

除了外公家物资丰富，也从未叫我参与农活。但是在“公”家，每逢五一和秋收国庆节。都有我每年数不完挖不完的背不完的红薯、花生、麦子、玉米、稻子…这倒也无所谓，但相比之下。我邻里同学都很少参与，常干活几小时候后为了去弹珠挨了打。

因此也不合了许多因。因为活多，要全天干上午和下午大约六七个小时。主要每每挨打对比我如何如何，我便拿这些事去对比。心也就更不好受了些。

每次初到外公家，少不了香肠腊肉和炒菜。估摸每次两三个菜左右，辣椒油也是干净的。“公”家喜吃豆干，常用的辣椒油背扣都有霉菌。

那是我常估摸想好几年未清洗过吧，略有龇牙。所以长得那些微生物我看到也是一阵头痛。他们视力不好，我也能理解些。当我但凡有任何嫌弃的颜色，就会当头一顿。常因“犟嘴反抗”打的更狠。

除了这些好吃的，外公家的孙娃。也就是我的“表弟”，常在桌上站着折腾。后我觉六七岁也不小了，还穿着开裆裤。还都是外婆表姐他们帮忙着擦屎擦尿。我那时觉无语。确实被外公外婆宠溺。尤其是外婆，还是亲孙好啊。我常是感叹对比，往往自觉形愧，越想越对比这综合待遇、整体拥有的生态环境无地自容，失落和难过吧。

关键那表弟，每次冲着我发脾气和吐口水。基本也无严厉制止，我想这都是平时惯出来宠溺出来的家教行为吧。当然，记得有一次。实在过份了，我给了他一巴掌打哭了他。不晓得他还记得否。

我给了表弟拍了很多造型变换的照片。我那时刚初一，偶然省吃俭用几个月省了五十元，在周同学买了个直板二手手机。那时候初中留校五天，2009年我初一开始40元五整天。初二45元。食堂自卖饭菜每餐五六块两菜才能饱。大部分都自身不够，还要跑早操。百分之九十都是六十元往上的生活费过一周。也有某孙同学给一百的，那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平时他家人偶尔还给送饭菜。他家开超市的。常羡煞旁人……

我每周基本要饿两天左右才行。不节约这钱是刚好管饱不饿。除吃饭意外买不了些饮料雪糕，常饿肚子。配瓶老干妈管两天省下一两天饭钱。也常被看笑话和自卑。

越对比越自卑。年轻人都很能吃，青年人综合平时消耗也大。给他的造型和抓拍也算是我引以为傲的了。有机会可以分享给大家看，那时的状态正如以上的他，所以我才有此一说。个人自带天生艺术感爆棚吧。

又自信又自卑，便和我的天赋异禀有些关联。我自小未去过县与市。一直在农村，我却能很自然的用普通话和在福建时那边来的亲戚表哥表姐沟通。那时他们已是高中左右年纪。回去后八年就见那过一次。

在“公”家的一无所有，没看过半场春节联合晚回。细节不说了。电视剧我也没有追过半场。因他们不喜，我也被极度的控制着。哪怕寒假暑假。所以没得玩没得看，课外书籍也没有。就一本成语字典，和表哥送的基本诗集。都是他们施舍的才有，我常望千疮百孔的梁柱。

我常觉时间难熬。度秒如年，如坐针灸。再加小孩天性使然。哪怕深知夜晚难逃一劫。只能出去。然后就便有了一百次挨打的记忆历史了。逢年过节的滋味不全，当然。我有不过国家节过生。但是我缺失过的东西，我不会继续重蹈覆辙。

所以，我宁愿孤独终老着…也不知天下同频经历所感所想的人有几何？也不知道表弟这么多年的变化几何呢？不过人大了，这些事儿也就当个乐呵了。因为我许久未归了……

对了，还记得有回表弟因和他玩捉迷藏。我躲在了床与墙的虚空中。他许久未找到我，后来他为了找我。爬下床看的时候抬头撞了头。痛苦起来。因这事儿我被外公唯一第一次打了一顿，我觉不公和十分委屈。便走了一个小时路程回了“公”家。后来他也寻了来。还好，那天临近晚上。我也没有再挨打。这是我所庆幸的一次了……

这事儿我倒也觉得情有可原，我只觉为何我和表弟区别这么大啊。不对，应该是说命运为啥如此不公啊。在他家常有大彩电看，大风扇吹。这是平时随时有的并未上锁封起来。热了便可用。

表弟比不过，换台的选择权我是没有的。丹表姐也算略微强势。她常喜爱

听歌看中国好声音。我却不喜听。她是个好学生，奖状贴满了墙壁。至于高中大学的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常对你与表哥，在哪里都是反的。这些我认了，这都是命。何况我也不是本家亲孙直系。长带来外公家解放三日游，我自取却稍显生分感觉，按部就班的暑假和寒假各去三四天左右。回来每次都会给我十元，初一后给了二十。前后共计去了八九回就彻底断了这份缘了……那是后面流浪和养父决裂的事了……

虽然稍许恩惠改善伙食，毕竟算是解放“公”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只是对比情感待遇，我还是会默默偶尔想想对比外公家姐弟。唏嘘我自叹不如。我内心也自当是该感恩戴德的。并无指责之一。我还是尤为尊重我外公，外相也是一脸正气的感觉。

若说这么多年的遗憾，那这也便是我的心结了。本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后面再说这事儿。因为未来注定了这场悲剧，和世人不知一二。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看法的流浪牛马诞生了。但是我哪管天下人如何看法，若问己初心，吾自当问心无愧。

最后，可能故事有点杂乱无章。因为我思绪万千，也不知如何关联合并。请各位同频中人多多海涵。内心约束挣扎的太久了，我内心也实在随意惯了。希望这些多年的心事还能合八卦家常者的胃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