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表面父子实则兄弟

王默思索片刻后,先决定用出缓兵之计,先试吃一转金丹与二转金丹的效果,三转金丹里有铅汞,他没搞明白原理前绝不会吃,所以也不急着找贾敬炼丹。

“贾道友,你的难处我明白,但我现在手上也没那么多银子,上一次给了太上皇一个月的仙家秘药,换来的是虚名爵位和两件衣服,我现在觉得太亏了,这样吧,等下个月太上皇的药吃完,戴公公再来拿药时,我找太上皇讨点银子,那时才好有钱给贾道友你炼丹,你看如何?”

贾敬沉吟一声,点了点头:“也好,反正贾某不急。”

“道友先试试这些金丹的效果后再说。”

“那好,就这样决定了,如果我要炼三转金丹,第一时间通知贾道友。”

“对了,贾道友,你不回宁国府了吗?”

离开前,王默问向贾敬。

贾敬神色淡淡,“不了,我还是更习惯在玄真观里清修,若非是道友的缘故,贾某也不会回府住这些天,早就回来了。”

王默听到贾敬真的不回去,脸色有些微变,贾敬不在宁国府的话,贾珍那个狗东西没了管制,他要是去骚扰秦可卿可怎么办?

秦可卿要是求到他这里,他又该怎么应付?

最重要的是贾敬会怎么看?

想到这里,王默暗里咬了咬牙,决定试探一下贾敬,万一情况不对,大不了他回档重来。

“贾道友,本来有些话我不好说,但现在知道你不回宁国府常住,我也就直说了。”

“我借住在宁国府的这些日子,偶然间从平儿那里听说,是平儿听说,贾珍似乎对蓉哥儿的媳妇秦氏有些,有些……”王默装作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道。

贾敬闻言却是微微一叹,并非是王默想像中的立马暴怒,而是叹息,这一声叹息让王默心里微微兴奋起来,似乎这里面还有隐藏的瓜?

“冤孽,冤孽,都是冤孽啊……是老夫的孽债啊!”

“呃,这怎么说?道友你说的话我没听明白。”

贾敬又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在道友面前,贾某也就不隐瞒了。”

“珍哥儿做出那样的姿态想法,其实是故意的,他是想故意羞辱蓉哥儿!”

“我在回府的那一天就知道了珍哥儿觊觎蓉哥儿媳妇的事,这也是为何当日我回府当天就借口把珍哥儿痛打了一顿。”

王默脸色呆滞,装作不解的继续追问。

“贾道友,你儿子珍哥儿与蓉哥儿毕竟是父子,父子哪有这样的隔夜仇,就算当年蓉哥儿出生导致蓉哥儿母亲难产而死,一直迁怒于他,也不该这样做啊。”

前文贾敬解释过,说他对贾珍的不喜是因为当年贾珍之母生贾珍时大伤元气,一直身体不好,后来贾珍之母史氏又因高龄产女惜春导致难产而亡,贾敬思念成疾为此迁怒贾珍,这理由其实着实牵强,但当时王默也不好多问。

后面又解释贾珍与贾蓉的关系不好,也是因为贾蓉之母因生他而难产而死,这才有了贾珍续弦尤氏出现,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了,但现在听贾敬的意思里面有很大隐情。

“那是因为他不只是想羞辱蓉哥儿,还想间接羞辱我!”

“啊?”

“蓉哥儿根本不是珍哥儿的儿子,而是我的儿子!”

“珍哥儿和蓉哥儿不是父子,而是亲兄弟。”

“哎,都是我当年留下的孽障之事。”

贾敬哀叹一声,抬起手中茶杯一饮而尽,仿佛喝的不是茶,而是酒。

这仿如晴天霹雳般的超级大瓜砸在王默头上,砸的他都忘了表情管理,双眼圆瞪,不敢置信的看着贾敬,仿佛在看岛国特产究极henntai!

“贾道友!你你!你这可真是,可真是……”

我嘞个骚刚!

这也太劲爆了点吧。

王默忍不住心里吐槽一声前世的网络文明用语。

要知道贾蓉之母是贾珍的前妻,也就是贾敬儿媳。

所以宁国府扒灰之事根本不是从贾珍开始的,而是早就从贾敬开始了。

而且贾敬与贾珍前妻有染也就罢了。

偏偏还生出了个表面上是贾珍儿子,实则是他兄弟的贾蓉。

尼玛!这样一顶超级龟帽带在贾珍头上,他不变态就怪了!

难怪贾珍会觊觎秦氏,难怪贾珍与贾蓉的关系如此之差。

再回想原著里贾珍对贾蓉的态度,更是充满矛盾与复杂感,时而关爱,时而当众羞辱,时而又纵容不管。

秦可卿归天后贾珍为贾蓉铺路,贿赂戴权给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的实缺,另一方面是贾珍在公开场合羞辱贾蓉,指使下人向贾蓉脸上吐口水,极尽羞辱之极,可到了后面又隐隐纵容贾蓉与尤二姐,尤三姐的关系。

而这些事情以前都没有个解释,但现在明白他俩的真正关系,原因就好明白了。

秦可卿死后,贾珍对贾蓉的好,或许是出于补偿心理。

补尝结束后,后面继续羞辱贾蓉,是出于贾蓉是他戴超级龟帽的像征。

后面贾蓉居然开始有胆子与姨娘尤二姐尤三姐有染,则是贾珍纵容默许。

为何?因为在此之前,贾敬服丹死了!

秦可卿死时,贾珍与贾蓉这对表面父子只能和好一时。

可贾敬一死,贾珍与贾蓉这对实际兄弟却能真正重归于好。

贾敬死后,贾珍对贾敬的怨气彻底烟消云散,贾珍又没有第二个儿子,只有表面儿子贾蓉,早晚贾蓉要继承宁国府家业。

因此这一对表面父子自然而然的就能达成真正的和解,到此时也就能解释后期贾蓉为何有胆量染指尤二姐与尤三姐了,这就是贾珍的和解补偿。

“哎,道友,你不要这么看我。”

“当年之事其实本非我愿,实乃酒后乱性外加不明丹药之理的原因。”

“那时贾某还未修习炼丹术,还住在宁国府,那一日服用二转金丹时忘记了服丹忌酒的禁忌,结果酒力催发丹药之力产生异变,让我狂性大发,最终才铸成大错,酿成苦果。”

贾敬面色唏嘘不堪回首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