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扩大规模

大学生可能是不如小学生有用，但是大学生不如小学生有用有点不太可能。

哪怕经常有不少大学生在网络上调侃自己的知识量不如高中生，但是上过大学的都知道，这是真的，也是假的，你的一些知识可能退步，但是你的人生阅历，社会经历是在不断丰富的，而且，陈凡这次带起节奏的，哪怕是电影学院的人，也是最顶级的艺考生，更不用提那些著名大学的学子了。

人家愿意被带节奏，不代表这部分闲的蛋疼的大学生不会事后清算，大学生没那么聪明，但也绝对没有那么蠢。

陈凡在第二天，找到了一位已经毕业的学姐，这位学姐长得很漂亮，但是没特色，属于是你看着觉得漂亮，但是很难记住的类型，而且，她的身材也有硬伤，身材的比例不算好，正常情况下看着不错，但是很难上镜，无论是当个演员还是当个模特，她都没有太好的出路。

“学弟，你要找我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位学姐面露感激：“你放心，我会背这个锅的，黑红也是红，我会全力配合你们。”

“没必要这样，学姐，只是演一出戏而已。”陈凡倒不至于直接让人家背锅，“后面我会帮学姐澄清的，也会给你一个角色，不过这个角色可能没有多少台词，就是个配角。”

“没事儿，你可能不懂，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个圈子太难混出头了。”她笑了笑，“其实哪怕不用澄清，对我也已经有很大的帮助了，不然，我就是给一百个导演睡……”

“学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陈凡立马打断了她的话，这位学姐愣了一下，低着头没有说话，陈凡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他比谁都懂这个圈子，很多俊男美女的先天条件其实已经比大多数人好太多了，他们明明可以有更多的出路，但是却选择了最近的一条。

陈凡上辈子就认识两个人，都长得很帅，一个是沉下心来提升自己，健身，练武，一步步走到了最后，另一位，则是走了捷径，前者虽然没有大火，但是他的生活已经比绝大多数人要好太多了，后者虽然当了一次男主角，但是却扑的悄无声息。

很多人是不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的，有能力让一个人一步登天的机会，是不太可能靠着一次性交易来得到的，这种途径在娱乐圈里往往被用来当作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不是一步登天的敲门砖。

他没有多说，只是细心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随后，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戴音的电话：“可以，但是最后的奖励要改一下。”

陈凡皱起了眉头，戴音继续说道：“有些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只能保证，这次的最美校花最美校草的活动，要比你想像中的大一点，某度官方，还有某扑，以及我们爱奇异都是联合起来造势，最终奖品依旧是你的电视剧《余罪》里的角色，不过主要的宣发对象会是另一部电视剧。”

“什么电视剧……”陈凡问了一句，马上反应过来：“是盗墓笔记？”

“对，你还是个新人，所以……”

戴音没有多说，但是陈凡心里清楚，自己这是被摘了桃子了，他皱起眉头，深呼了一口气，生气地说道：“我为了前期工作，让我朋友们主动带了节奏，现在你们这样一搞，我们不就成小丑了，人家大学生难道不懂我们是在耍他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戴音语气冷静：“我们会给你补偿。”

“具体什么补偿？”

“你那部电影会上线爱奇异，我们会给你一点公关资源，帮你拿一个首都大学生电影节的奖项。”

“不够。”陈凡淡淡的说道：“哪怕没有你们的公关，靠着这股节奏，我也能自己拿一个奖。”

“你想要什么？”戴音劝了一句：“你不能太贪心，我知道你很有天赋，也很自负，但是有些时候，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

“戴总监。”陈凡听到这儿，笑了出来：“你们搞的这个活动的所有资源都给盗墓笔记也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把余罪捞出来，但是我有另外一个要求，给我加点投资。”

“五百万还不够？”

“我可是用了一百万买了推广，买通了同学，这可以算是这笔活动的前期宣传费用。”陈凡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要的不多，算上这笔活动的宣传费用，再加三百万，戴姐，你们那部盗墓笔记光是前期宣传费用就不止这点钱吧，这个活动要是能办起来，对盗墓笔记有多大的宣传作用，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只要钱，我只想拍一个好网剧，其他的，都随意。”陈凡自嘲地笑了笑：“我也是为了能让这部剧的质量更高，至于我自己受点委屈，其实没什么的。”

戴音这种女强人自然不会相信陈凡的鬼话，奈何陈凡也是表演系出身，成绩还相当不错，表演上也很有天赋，不然龙教授当初不至于和他打赌，他语气低落，补充了一句：“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计划书您也看了，我希望你们能别把我们当成弃子，至少，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把我朋友们给摘出来，行吗？”

戴音叹了口气，说道：“两周后我们会启动计划，你抓紧时间吧，还有，我额外给你五十万，就当是前期的宣发费用好了。”

“谢了，戴姐。”陈凡挂断了电话，露出一抹笑容，呵呵，搞定！

没人比他更懂这个圈子，他早就知道这种好事儿是落不到自己头上的，爱奇异的高层看到这份宣传计划，不会心动才怪，而陈凡原来的靠着哔站和贴吧的计划其实看起来很简陋，实际上大有可为，按照爱奇异的手笔，完全可以叫上几个合适的合作伙伴搞一个大计划，而这种大计划也需要一个配的上的电视剧来享受资源，所以陈凡这种小卡拉米自然会被抛弃。

陈凡原来的计划很简单，在前期带起一波节奏之后，迅速甩锅，然后再主动出面认罪，承认自己为了新电影的题材进行社会实验，随机引出自己拍的电影和电视剧，然后让爱奇异那边出手，趁机来一个校花评选活动，最后的奖励则是可以获得余罪这部电视剧的主角，可谓是一环套一环，赢麻了。

这个计划的雏形是猫扑在2016开始举办的最美校花的活动，最后演变成一年一次的某扑女神，当然，最出名的肯定是战鹰获得虎扑女神的那一届，某扑也是靠着这个引了不少流量，虽然这活动看起来挺纯真的，但是谁不喜欢打分呢，这种活动的流量是不会少的。

加上盗墓笔记的引流，说不定就会有不少明星粉丝加入，这其中虎扑提供平台，某度提供论坛，爱奇异提供流量，三方一起赢，陈凡刻意简化的计划，爱奇异的高层不可能看不明白，所以，被踢出局的陈凡，自然可以获得一点额外的补偿。

这个计划最重要的地方，就在于戴音，戴音虽然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她肯定会保一手陈凡，所以陈凡才能得到多余的资源，要是背后没个靠山，那陈凡被踢了就提了，没人在意他的想法。

“出来混，还是要有靠山啊。”陈凡叹了口气，随后拿出电话，打给了一个小型的水军公司。

“喂，有个二十万的活儿，你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