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大风大雨都不怕……”吴可可穿着印有大大卡通熊的粉色睡衣，在客厅里手舞足蹈。
她五音不全的歌声配上自创的“魔鬼步伐”，简直是一场视听灾难。
“噗哈哈哈哈！可可，你这是在干嘛？做法驱魔吗？”门口传来一阵爆笑，吴可可的好闺蜜徐瑶瑶提着两杯奶茶，毫无形象地笑倒在鞋柜上。
吴可可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遥控器差点飞出去。
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徐瑶瑶：“笑什么笑！本小姐这是在陶冶情操，懂不懂艺术！”
徐瑶瑶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好好好，你这是行为艺术。哎，我说可可，你这条件，不去当个谐星都可惜了。”
“谐星？本小姐可是要当偶像的人！”吴可可双手叉腰，傲娇地扬起下巴。
“偶像？就你这跑调跑到外太空的歌喉，还有这广场舞大妈看了都自愧不如的舞姿？”徐瑶瑶毫不留情地吐槽。
吴可可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她。
徐瑶瑶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吴可可：“哎，可可，你有没有想过做直播啊？我觉得你挺有直播天赋的！”
“直播？”吴可可一脸懵圈，“那是什么东东？能吃吗？”
“哎呀，就是那种对着手机或者电脑，跟网友们聊天、唱歌、跳舞，或者展示各种才艺的。”徐瑶瑶解释道，“现在可火了，好多人靠直播赚大钱呢！”
吴可可眨巴眨巴大眼睛，觉得这事儿离自己十万八千里：“我才不要呢，感觉好奇怪，对着个机器自言自语，像个傻子一样。”
“哎呀，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谁还不是个‘网瘾少年’啊？再说，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有趣，肯定能吸引一大批粉丝的！”徐瑶瑶开启了“传销模式”，极力游说吴可可。
吴可可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心里还是有点小好奇。
在徐瑶瑶的软磨硬泡加各种“彩虹屁”攻击下，她终于松口了：“那……就试试？”
于是，在徐瑶瑶的“专业指导”下，吴可可战战兢兢地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直播。
“哈……哈喽？有人吗？”吴可可对着手机摄像头，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
屏幕上飘过几条弹幕：
“这是哪来的小菜鸟？”
“主播是小学生吗？声音好奶啊。”
“这年头，什么人都能直播了吗？”
吴可可看到这些嘲笑的弹幕，心里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但她骨子里的傲娇劲儿不允许她轻易认输。
“哼，本小姐才不是菜鸟呢！”吴可可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今天，我要给大家表演……画画！”
她拿起画笔，在画板上“唰唰唰”几笔，画了一个火柴人。
“看，这是本小姐的大作！怎么样，是不是很传神？”吴可可一本正经地解说着自己的“抽象派”作品。
弹幕：
“哈哈哈，主播是认真的吗？”
“这画功，我幼儿园的侄子都比你强。”
“不过，主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点个赞鼓励一下吧。”
渐渐地，屏幕上的嘲笑声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鼓励和夸赞。
吴可可看到这些，心里美滋滋的，直播也越来越放得开了。
然而，就在吴可可渐入佳境的时候，直播画面突然卡住了，变成了一片雪花。
“哎？怎么回事？”吴可可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手机，却怎么也弄不好。
徐瑶瑶也凑过来，两人对着黑屏的手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弹幕上，观众们纷纷留言：
“主播呢？人呢？”
“怎么突然黑屏了？”
“不会是掉线了吧？”
吴可可看着这些留言，一脸懊恼。
“可可别急，”徐瑶瑶虽然心里也没底，但依旧安慰着她，“可能是网络问题，我问问客服。”
徐瑶瑶拿着电话走到阳台，吴可可独自一人留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