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 急!我欺凌玩弄过的男宠登基了!
- 意堂主
- 2042字
- 2025-04-02 07:54:04
008当初给她讲这本书剧情的时候,讲得囫囵吞枣,尤其后边的剧情,008说她只是个短命女配,不配知道后面的剧情,所以崔香亭后来到底是什么结局唐漫漫也不清楚。
但她是男主怀念多年的白月光啊,总不至于是坏人。
“我觉得她很虚伪,”江叙眯眸回忆,“方才你去茅房的时候,她给我敬酒,又说要请我去游湖,还说要借钱给我,送我去云雾山庄学艺。”
“那不是很好?说明她瞧上你了啊!”唐漫漫激动道,“当尚书府女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当什么尚书府女婿?你听我说完,”江叙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说无功不受禄,拒绝了她,结果崔香亭手里的酒杯突然摔落在地上,接着刺客就冲进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有什么奇怪?”
江叙深深看了她一眼:“摔杯为号。”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唐漫漫摇头,“不可能,她不可能要杀你啊!她喜欢你都来不及……”
崔香亭明明告诉她自己对江叙一见钟情,她暗示要把江叙介绍给她时,崔香亭还说不介意他的过去,俨然一副爱死了江叙的样子。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觉得那女人很危险。”江叙不悦道,“你以后别管我的事,等我拿到解毒丹的配方自然会走,不会缠着你。”
啧啧,这个唐漫漫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到他脸上了!占有他的身子三年,现在正夫要回来了,还想把他卖给别人,真是把人当毛巾压榨到最后一滴。
他可是梁国三皇子,不是什么可以随意送人的东西!
“知道了,”唐漫漫想了想,又问,“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崔香亭说的不错,今天那几个刺客应该就是冲你来的。”
“我没得罪过人,但不妨碍有人想杀我。”江叙说道,“现在最希望我死的就是梁国皇后,还有我那个太子皇兄。只要我死了,一来没人能和他争夺皇位,二来,我若是死在越国,梁国也有理由要越国赔偿。”
“你的仇人还真是不好对付。”唐漫漫叹了口气,“回头我让母亲再拨几个暗卫给我,让他们保护你吧。”
江叙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其实你何必管我生死?我死了,你正好和你的秦将军双宿双飞,权当从未见过我这个人。”
“不行,”唐漫漫摇头,“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江叙心头震动,一时感觉喉咙发涩:“你……你不用这样,我……”
这女人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生死相许吗?他死了,她也不活了?
嗐,当初早就劝她放弃,若那时放弃,她也不至于陷得这么深。
江叙心里五味杂陈。唐漫漫是有夫之妇,而他是梁国皇子,早晚要回梁国,二人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的啊!!
回到将军府之后,唐漫漫先坐下给她娘写信,让江叙先去沐浴。
“县主,”江叙突然后退半步,告辞道,“我手臂受了伤不能服侍县主,今夜就回房去了。”
唐漫漫对他用情太深,不能再让她泥足深陷了,否则将来……自己离开的时候,这女人死缠烂打怎么办?
唐漫漫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江叙立马垂眸不敢看她,心如擂鼓。
唐漫漫道:“哦,那你回吧。”
“多谢县主!”江叙转身,一溜烟跑了。
唐漫漫咬着毛笔头,不解地望着他的背影。
这男人真是……神金!好好的脸红什么?还有啊,前几日他非要留下,今日跑得又贼快!不是神金是什么?
信送到临渊侯府,长公主李安知很快就给唐漫漫写了回信,约她去红豆居相见。
红豆居是上京城最大的相公馆子,占地庞大而且装修奢华,里边的男人也都是精挑细选,不是庸脂俗粉。
寻常女人逛相公馆子一般都要女扮男装,但长公主和宜安县主身份高贵,只用穿女装就行了,但唐漫漫不喜欢被相公馆子里那些男人纠缠,所以打算带个人去。
“翠影,你去问问江郎君要不要陪我去红豆居。”
“是。”小丫鬟低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掀帘而入,“县主,江郎君说他胳膊疼,不去。”
唐漫漫皱了皱眉道:“那你问问傅郎君要不要去。”
她是真的很烦红豆居里那些男人,主动得有些过头了,每回她去红豆居,那些男人就敞开衣襟往前凑,只要她给个好脸色,那些男人就开始扒拉她的手。
唐漫漫只是喜欢看美男,但不喜欢他们动手动脚。
有个男人陪在旁边能帮她挡挡烂桃花。
“是。”翠影又“吧嗒吧嗒”跑出去,过了一会儿,领着一个俊俏郎君回来,“县主,傅郎君说他去。”
“县主,你终于想起我了!”傅书竹羞涩又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跪坐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你好久没带我出去,我以为你厌弃我了。”
“你不是喜欢吃红豆居的糖醋鱼吗?中午点给你吃,”唐漫漫拍拍他的肩膀,“但你得帮我做点事,稍后别让那些男人碰我。”
“知道!”傅书竹乖巧点头。
二人手牵手刚登上马车,一个颀长的身影就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
“可真是小瞧她了,什么生死相许?转眼就有了替代品!”江叙心中怨气升腾,像煮开水似的。
他越想越生气,索性也出了将军府。
唐漫漫去相公馆子快活,他自然不能亏待自己,打算也找家青楼寻花问柳。
还不到午时,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上京的青楼也都还没开门。
江叙就这样在街上晃悠了几圈,晒得满身大汗还没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他不禁想起当初他和唐漫漫的初次相见。
那天也是盛夏,他抱着江淼淼四处寻医问药,结果都无人能施以援手,最后只能抱着江淼淼绝望地在街上游荡,看着妹妹气息渐渐微弱。
就在那时,一辆白壁青篷的奢华马车从后边驶了过来。
马车窗户里伸出一只纤长玉手,一声“江郎君”叫得他苦涩心头漾开异样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