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陈琳檄文把曹操祖宗八代骂出圈

嘿呀，咱先说说朱灵和路昭这俩哥们儿，火急火燎地跑回许都去见曹操。一见到曹操就赶紧汇报，说刘备那家伙把军马给留下啦。曹操一听，这暴脾气“噌”地就上来了，那是气得嗷嗷叫，张嘴就要把这俩倒霉蛋给砍了。荀彧一看这架势，赶紧出来打圆场：

“哎呀呀，权力都在刘备手里呢，这俩兄弟也没啥办法呀。”

曹操一听，这才勉强消了消气，饶了他俩。

荀彧接着又出主意：

“要不咱写封信给车胄，让他在里头想办法收拾刘备。”

曹操一拍大腿，说就这么办！马上偷偷派人去见车胄，传达曹操的命令。车胄接到命令，赶忙把陈登找来商量这事。陈登一拍胸脯，满脸自信地说：

“这事儿简单得很呐！现在刘备出城去招百姓啦，过不了几天就得回来。将军您呀，派些士兵埋伏在瓮城边上，装作去迎接他。等刘备的马一到，上去就是一刀，给他来个痛快的。我呢，就在城墙上射箭拦住他后面的军队，这事儿不就成啦！”

车胄一听，觉得这办法挺靠谱，就同意了。

陈登回去见到他爹陈珪，把这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陈珪听了，赶紧让陈登先去给刘备报信，陈登领了他爹的命令，骑上快马就跑。嘿，还真巧，半路上正好碰到关羽和张飞，陈登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原来关羽和张飞先回来了，刘备还在后面慢悠悠地晃着呢，张飞一听，那暴脾气“轰”地就炸了，拔腿就要去跟车胄干架。关羽赶忙拦住他：

“嘿，三弟，车胄那家伙在瓮城边埋伏着呢，咱就这么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嘛！我有个好主意，咱趁着夜里，打扮成曹军的样子去徐州，把车胄引出来，然后给他来个突然袭击，把他干掉！”

张飞一听，觉得这主意真不错，直点头。

他们那些部下的军队本来就有曹操的旗号，衣服盔甲也都一模一样。到了半夜三更，他们来到了城边，开始叫门。城上的人就问：

“你们是谁呀？”

下面的人赶紧回答：

“我们是曹丞相派来的张文远的人马。”

城上的人赶紧去报告车胄。车胄一听，可犯难了，赶紧把陈登找来商量：

“哎呀，要是不去迎接，怕曹操起疑心；要是出去迎接，又怕这里头有啥猫腻。”

车胄想来想去，还是上了城对下面喊道：

“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清，等天亮了再见面吧。”

城下的人一听，赶紧回应：

“就怕让刘备知道了，您赶紧开门吧！”

车胄在城上犹豫来犹豫去，城外的人叫门叫得那叫一个热闹。车胄没办法，只好穿上盔甲，骑上战马，带着一千个士兵出了城。

车胄跑过吊桥，扯着嗓子大喊：

“文远在哪儿呢？”

这时候，火光一闪，只见关羽提着大刀，骑着战马，风风火火地就冲了过来，大声喊道：

“你个小贼，还敢使坏，想害我大哥！”

车胄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跟关羽打了没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了，拨转马头就往回跑。跑到吊桥边，城上的陈登“嗖嗖嗖”地放起了箭，车胄没办法，只好绕着城跑。关羽在后面紧追不舍，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车胄砍到马下。关羽一刀割下车胄的脑袋，提着就往城上喊：

“反贼车胄，我已经把他干掉啦！你们这些人都没罪，赶紧投降，保你们一条小命！”

那些士兵一听，立马掉转武器投降了，老百姓和士兵们也都安定下来了。

关羽提着车胄的脑袋去迎接刘备，把车胄想害刘备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刘备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

“哎呀呀，曹操要是来了，这可咋办呐？”

关羽拍拍胸脯：

“大哥别怕，我和三弟去对付他！”

刘备懊悔得直跺脚。没办法，只好进了徐州。徐州的老百姓和父老乡亲们，都跪在道路两边迎接他。刘备到了官府，到处找张飞，结果发现张飞已经把车胄全家都给杀干净了。刘备直摇头：

“哎呀，杀了曹操的心腹，曹操哪能善罢甘休呀！”

这时候，陈登笑嘻嘻地站出来说：

“别担心，我有个好办法，能把曹操给打发走。”

这可真是：好不容易从虎穴里逃出来，又有妙计来平息战火啦！

嘿哟，再说陈登给玄德出了个主意，他眨巴着眼睛说：

“曹操最怕的就是袁绍啦！那袁绍啊，就跟个山大王似的，稳稳地占着冀、青、幽、并这些地儿，手下带甲的士兵多得跟蚂蚁一样，文官武将那也是一箩筐一箩筐的。咱为啥不写封信，派个人去他那儿求救呢？”

玄德一听，皱着眉头说：

“哎呀，袁绍跟我以前都没咋来往，最近我还把他弟弟给收拾了，他咋可能来帮我呢！”

陈登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说：

“这地儿有个人跟袁绍那可是三世的老交情啦，要是能拿到他给袁绍的一封信，袁绍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跑来帮忙。”

玄德就纳闷了，追问是谁。陈登故意逗他：

“这人可是您平日里弯腰行礼、恭恭敬敬对待的人，您咋就给忘了呢？”

玄德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莫非是郑康成先生？”

陈登乐了，竖起大拇指说：

“对啦，就是他！”

这郑康成啊，名叫郑玄，那可是个好学又有本事的主儿。他曾经在马融那儿学习，马融讲学的时候可有意思啦，弄个红色的帐子，前面聚着一群学生，后面还摆着唱歌跳舞的，侍女在旁边站了一圈。可这郑玄厉害呀，在那听了三年学，眼睛都不往旁边瞅一下，把马融给惊得不行。等他学成回去，马融还直叹气说：

“能把我学问精髓学到手的，就只有郑玄这一个人呐！”

郑玄家里的婢女也个个了不得，都懂《毛诗》呢。有个婢女不小心惹郑玄不高兴了，郑玄让她在台阶前跪着。另一个婢女就开玩笑说：

“胡为乎泥中？”

大意是：怎么就稀里糊涂陷到这烂泥潭里，难以脱身了！

这跪着的婢女也不含糊，立马接了句：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大意是：我火急火燎跑去诉苦，好家伙，正撞上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我当出气筒！

你说这是不是风雅得没边儿啦！

这郑玄啊，在桓帝那时候还当过尚书呢，后来因为十常侍作乱，就辞官回家种地去了，住在徐州。玄德在涿郡的时候，就拜他为师，后来当了徐州牧，还老往他家里跑，请教问题，对他恭敬得不行。

这会儿玄德一想起这人，高兴得合不拢嘴，马上就跟陈登跑到郑玄家里，求他写封信。郑玄也不含糊，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写好一封信就递给玄德。玄德赶紧派孙乾连夜像风一样跑去袁绍那儿送信。

袁绍看完信，摸着下巴琢磨：

“玄德把我弟弟灭了，按说我不该帮他。但看在郑尚书的面子上，我这不去救也不合适呀。”

于是就把文武官员召集起来，商量要不要去打曹操。

谋士田丰第一个站出来说：

“这仗都打了好几年啦，老百姓累得够呛，仓库里也没多少粮食，可不能再兴师动众啦。咱先派人去给天子报个捷，要是通不了，就上表说曹操把咱跟天子的路给堵了，然后在黎阳屯兵。再在河内多弄些船，把武器修一修，派些精兵在边境守着。三年之内，大事肯定能成！”

审配一听，立马跳出来反对：

“这可不行！凭咱主公这么神武，靠着河朔这么强大的实力，去打曹操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何必拖拖拉拉的呢！”

沮授也不乐意了，说：

“打赢仗可不光靠实力。曹操法令严明，士兵训练有素，跟公孙瓚那种干等着被打的可不一样。现在放着献捷的好主意不用，去打一场没名没分的仗，我觉得主公可不能这么干。”

郭图急了，扯着嗓子喊：

“你们说得都不对！咱去打曹操，咋能说没名没分呢？主公就该趁热打铁，早点成就大业！咱就听郑尚书的，跟刘备一起伸张正义，把曹操这贼给灭了，上对得起老天爷，下对得起老百姓，那多好啊！”

这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袁绍在旁边也犯难了，不知道该听谁的。

这时候，许攸和荀谌从外面进来了。袁绍赶紧说：

“这二位可有见识啦，看看他们咋说。”

两人行礼之后，袁绍就把事儿跟他们说了一遍，问到底该不该起兵。这俩人异口同声地说：

“主公您人多势众，以强打弱，去讨伐汉朝的贼子，扶持王室，这起兵肯定是对的！”

袁绍一听，乐了：

“你们说得正合我心意！”

于是就开始商量起兵的事儿。先让孙乾回去告诉郑玄，还跟玄德约定好准备接应。然后让审配、逢纪当统军，田丰、荀谌、许攸当谋士，颜良、文丑当将军，凑了十五万骑兵，十五万步兵，一共三十万精兵，浩浩荡荡地往黎阳进发。

安排好之后，郭图又冒出来说：

“主公您是为了正义去打曹操，得把曹操的那些坏事儿都列出来，发个公告到各个郡，名正言顺地去讨伐他。”

袁绍觉得有道理，就叫书记陈琳赶紧写檄文。

嘿哟，咱先来说说这陈琳陈孔璋啊，那可是个响当当的有才之人呐！灵帝那时候他就当了主簿，结果给何进提意见人家不听，后来又碰上个董卓之乱，得嘞，没办法只能跑到冀州避难去咯，袁绍一看，哟，这人才啊，就把他弄去当记室啦。这不，接到写檄文的命令，人家那笔一挥，眨眼间就搞定啦！

檄文上说：英明的君主会想着怎么应对危险来搞出些对策，忠诚的大臣呢会琢磨着困难来弄出些权力方面的事儿。所以啊，得有那种不一般的人，才能干出不一般的事儿；干了不一般的事儿，才能立下不一般的功劳。这“不一般”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哟！

想当年呐，那强大的秦朝摊上了个软弱的主子，赵高那家伙手握大权，在朝廷里横冲直撞，想干啥就干啥，威风得很呐！那时候的人都被他吓得够呛，都不敢说句真话。结果咋样？最后闹了个望夷之败，老祖宗的基业都给烧没了，到现在还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成了大家永远的反面教材啦！还有那吕后晚年的时候，吕产、吕禄这俩货把持着朝政，手里头又有军队，在外面还掌管着赵梁这些地方，啥事儿都自己说了算。把个朝廷搞得乱七八糟，天下人看了都直摇头、心里直发凉。这时候绛侯、朱虚侯那是奋起反抗啊，把那些坏蛋都给收拾了，还立了太宗皇帝，这才让王道又兴盛起来，那场面，别提多风光啦，这就是大臣行使权力的典型例子呀！

再来说说那司空曹操哈，他爷爷中常侍曹腾，跟左悺、徐璜那几个家伙啊，就跟妖怪似的，又贪婪又蛮横，把社会风气都搞坏了，老百姓可遭了老罪啦！他爹曹嵩呢，本来就是个要饭的，被人收养后，靠着行贿买了个官儿，金银财宝一车一车地往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送，偷了个大官职，把朝廷都给折腾得够呛。至于曹操本人呐，那就是个太监的后代，没啥好品德，狡猾得很，就喜欢惹是生非、看别人倒霉。

人家袁绍那可是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扫除那些坏蛋呢，结果又碰到个董卓在朝廷里胡作非为。袁绍没办法，只好拿起剑、敲起鼓，在东边发号施令，到处搜罗英雄好汉，不管人家以前有啥毛病都用。这不就看上曹操了嘛，觉得他有点本事，就给了他个小官职，想着让他当自己的小跟班儿好好出力。谁知道这曹操啊，又笨又没脑子，打仗的时候往前冲得挺快，往后跑的时候也不慢，把军队都给折腾得损失惨重。袁绍没办法，只好又给他分兵、给他补充装备，还给他推荐做了东郡太守，领兖州刺史，让他威风了一把，想着他能有点出息，打个胜仗回来呢。结果倒好，这曹操得了好处就开始嚣张起来，横行霸道，到处欺负老百姓，还害死了好多有本事的人。

就说那九江太守边让吧，那可是个大才子，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人家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拍马屁。就这么个人，让曹操给杀了，脑袋都给挂起来示众，老婆孩子也跟着遭殃。这下可好，读书人都气得要命，老百姓也怨声载道。一个人振臂一呼，整个州的人都跟着响应。曹操呢，在徐州吃了败仗，地盘还让吕布给抢走了，只能在东边到处瞎晃悠，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袁绍一看，哎呀，这不行啊，得帮帮他吧，就带着军队去救他，一顿猛打，把吕布的军队打得屁滚尿流，把曹操又扶回了他的官位。这么看来啊，袁绍对兖州的老百姓没啥大功劳，可对曹操那可是有大恩大德啦！

后来啊，皇帝的车驾回来啦，好多坏蛋又来攻打。这时候冀州北边也有麻烦事儿，袁绍实在脱不开身，就派了个从事中郎徐勋去让曹操修缮一下郊外的宗庙，保护好小皇帝。谁知道这曹操啊，立马就得意忘形啦，专横跋扈，把皇帝当啥似的，还欺负王室，把法律和规矩都给破坏得乱七八糟。自己占着好几个重要的官职，在朝廷里一手遮天，想给谁封官就给谁封官，想杀谁就杀谁。喜欢的人，一家老小都跟着沾光；不喜欢的人，三族都得遭殃。大家在一起聊天都能被他杀头，心里有点想法也会被他偷偷干掉，朝廷里的官员都吓得不敢说话，在路上见面都只能用眼神交流。尚书就像个摆设，公卿大臣也只是个空架子而已。

还有那太尉杨彪，人家可是当过好几个重要官职的大人物，就因为跟曹操有点小矛盾，被曹操找了个借口给抓起来，一顿毒打，各种酷刑都用上了，曹操想咋整就咋整，根本不管啥法律不法律的。还有那议郎赵彦，人家忠心耿耿地提意见，说得也有道理，皇帝都听进去了，还对他客客气气的。曹操倒好，就不想让皇帝听到真话，直接把人家抓起来杀了，都不跟皇帝打个招呼。再说说那梁孝王，人家是先帝的兄弟，坟修得可气派啦，周围的树啊啥的都应该让人肃然起敬。可这曹操倒好，带着一帮人直接跑去挖人家的坟，把棺材打开，把尸体都露出来，还把里面的金银财宝都抢走了。这事儿搞得皇帝都直掉眼泪，老百姓也伤心透顶啦！

曹操还专门设置了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这些官职，走到哪儿就挖到哪儿，把人家的尸骨都给翻出来啦。他自己身为三公之一，却干着像强盗一样的事儿，把国家和老百姓都害惨了，连鬼都跟着遭殃！他还制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规矩，到处都是陷阱和网子，老百姓一抬手就会被网住，一抬脚就会掉进陷阱里。所以啊，兖州、豫州的老百姓日子都没法过了，京城的人也都怨声载道。翻翻历史书，像曹操这么坏、这么残忍的大臣，还真不多见呐！

袁绍这边呢，正忙着对付外面的坏蛋，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曹操呢，想着给他个机会，让他改改毛病。谁知道这曹操啊，狼子野心，心里不知道憋着啥坏水呢，还想着把朝廷里的顶梁柱都搞掉，让汉室变得孤孤单单的，把那些忠诚正直的人都除掉，自己当那个大坏蛋。以前袁绍去打公孙瓒的时候，公孙瓒那家伙厉害得很，守了一年都没被打下来。这曹操倒好，趁着人家还没打完，偷偷地跟公孙瓒写信，表面上还帮着袁绍的军队，实际上却想在背后搞偷袭。结果他的使者被发现了，公孙瓒也被干掉了，他的坏主意才没得逞。

现在呢，曹操在敷仓那地儿安营扎寨，靠着黄河觉得自己挺厉害，就像那螳螂想拿自己的小爪子去挡住大车一样，不自量力。袁绍可是奉了汉室的威严，在天下那是威风八面。手里头有上百万的士兵，还有上千群的骑兵。那些勇士就像中黄伯、夏育、乌获一样厉害，手里的弓箭又强又猛。并州的军队翻过太行山，青州的军队渡过济水和漯水。大军从黄河上浩浩荡荡地冲过去从前面进攻，荆州的军队从宛叶那边下来从后面包抄。这阵仗，就像打雷一样响，像老虎一样猛。就好比拿着火把去烧飞蓬，用大海的水去浇燃烧的炭火，还有啥烧不灭、灭不掉的呢？

再说曹操军队里的那些士兵，能打仗的大多都是从幽州、冀州来的，好多都是以前袁绍的老部下，他们都想家想得要命，天天哭着往北看。剩下那些兖州、豫州的老百姓，还有吕布、张杨的残兵败将，都是被曹操逼着没办法才跟着他的。他们每个人都受过伤，心里都恨透了曹操。要是袁绍的军队一掉头过去，在高冈上吹吹鼓、扬扬旗，给他们指条投降的路，他们肯定立马就像土堆崩塌、瓦片破碎一样，不用动刀动枪就都投降啦。

如今这大汉朝廷，就像那散了架的破马车，摇摇欲坠，规章制度全乱套啦！朝堂上连个能撑场面的得力助手都没有，那些本该挑大梁的大臣，也没了冲锋陷阵的威风。京城里头，有能耐的大臣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翅膀都蔫了，压根找不到依靠。就算有忠心耿耿的臣子，可被那些暴虐的家伙压着，想施展拳脚都没门！

再说曹操这主儿，带着七百精兵，把皇宫围得水泄不通。嘴上说是保卫皇上，实际上就是把皇上给软禁了，就怕他哪天脑袋一热，直接篡位谋反，这种时候，正是咱们忠臣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也是有志之士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大家可都得加把劲啊！

曹操那家伙，还假传圣旨，到处派人调兵，就怕那些偏远州郡的人，稀里糊涂听了他的话，跟着他瞎闹，到时候违背民意、背叛朝廷，不仅名声臭大街，还得被天下人笑话，聪明的人可不会干这种蠢事！

眼下，幽、并、青、冀四州已经联合行动起来了。这檄文一到荆州，荆州的兄弟们就赶紧整顿军队，和建忠将军相互配合，壮大声势。各个州郡都把正义之师整顿好，在自己的地盘上摆开阵势，彰显武力，扬我威风，一起拯救这摇摇欲坠的大汉江山。到时候，那可是立下不世之功！

要是谁能把曹操的脑袋砍下来，直接封五千户侯，赏五千万大钱！曹操手下那些将领、官吏，只要肯投降，咱一概既往不咎。大家把这恩信、奖赏的消息，传遍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圣朝现在被曹操逼得有多惨。都按这命令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