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到周末。这几天一直上课,也没有去灵魂摆渡白事铺。
晚上写了作业就开始画符。姚思纯发现直接用白纸就行,就裁了好几包a4纸。
每晚画十几张。有的时候能画出一两张形符。有的时候一张也画不出来。姚思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倒是驱邪符画了不少。这每一张都是钱啊。他感觉自己挣的不比老爸挣的少。
姚二平知道自己儿子买了手机。还没向自己要钱,问了问才知道人家给的工钱。
这才干了几天,就能挣到买手机的钱。姚二平嫉妒了,自己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的。最后比儿子挣的还少。
那让自己当老子面子往哪放?唉声叹气的,想拿瓶酒喝两杯。
咦,我的山庄怎么少了一瓶?难道上次被我喝了?摇摇头不想了。随手从上面拿下了二锅头。
从抽屉里拿出花生米开始小酌。最近挣的少了。就喝二锅头吧。
姚思纯打了个哈欠,把桌上的作业收到书包里。把桌上的符纸放到挎包里。拿出香,点了一根插到香炉里。
父母也不管他,都开始学习道法了,点根香,怕什么?又不是邪教。
姚思纯想着周日到店里拿个铜像。算了,还是拿两个吧。一个三清,一个崔判官。不知道崔判官的铜像店里有没有?
手机翻开崔判官画像。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喊了一声“崔判官小子敬您一杯酒。”然后就上床睡觉去了。
地府。崔判官府邸。
崔判官把腿放在桌子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太师椅上。手边放着两盘下酒菜。果然口中涌入一股酒液,摇头晃脑的享受着。
咽下去后。吃了几口菜。感觉这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崔判官也摸清了规律。在这个点一定是那小娃娃快要睡觉了。睡觉之前给自己来上二两酒。要是再多些就更好了。
所以崔判官改了时辰。推后一个时辰在上工。阎王大人轻易不出门。所以在第一审判司。自己官职最大。
改个时间,谁都说不出什么。享受的又吃了两口菜。嘴中哼出了一段小曲。
“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又吃了两口菜。“这戏曲果然妙极,下差后乔装一番,再去转转”
话说地府,有转世投胎的。也有不愿转世而逗留于地府的。虽然阴间没有人间,人口众多。
但千万却是有的。各朝各代戏曲文化,当时的舞曲歌曲。地府都有。
听说有个叫黄家驹的,很受众鬼推崇。不如过去听听。
父母出门了,桌子上放了早餐。等儿子睡醒自然会吃的。
灵魂摆渡白事铺,去早了,不但不会被夸奖,反而会落下埋怨。自己如果犟上两句,可能还得挨揍。
干脆一到周六日姚思纯早上就睡懒觉。闹铃定在9点,姚思纯爬起来吃了两口早饭。碗也不刷。
简单洗漱就出门了。背上自己的挎包。骑上自行车,嘴里哼着甜蜜蜜往灵魂摆渡骑去。
十点零五门还没开,姚思纯就乖乖在门口等着,肖逸云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是新人,肖逸云还有所收敛。只是简单说两句。
慢慢熟悉了。肖逸云原形毕露,敢反驳他或者打扰他睡觉。一顿踹是免不了的。
气急了,弹指神通那才狠呢。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练的。姚思辰拿小钢珠也练过。
就是打不出人家那种效果。你就是跑到70米外。说打你额头绝不打你下巴。
等的时间不长肖逸云睡眼惺忪的开门了,看了看门口的姚思纯。让他赶紧进来。
自从招了姚思纯来兼职,肖逸云最喜欢过周六日了,把店交给他看着。自己回去睡觉就行。
抬脚就想上2楼被姚思纯叫住了。“小师叔,我觉得这个符有点奇怪”
肖逸云在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有疑问会给你解释的明明白白。
“有什么疑问,哪里感觉奇怪了”接过姚思纯递过来的形符。
“这个符太奇怪了,有的时候感觉这个特别简单,伸手就画出来了。有的时候感觉特别麻烦一晚上也画不出一张”
姚思纯尽量说的详细一些。把自己碰到困难说的明明白白。
肖逸云来了兴趣。仔细看了看这张符。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你施展一下,我感受一下。”把符又递给姚思纯。
姚思纯用手指夹住醒符。
“天清地浊,符通九幽;上请三清,下告阎罗;朱砂点灵,桃木载道;一符既出,万邪伏藏?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敕”
一道银光出现覆盖了整张黄符。银光闪闪。但是姚思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消失了?
肖逸云满脸震惊。“赶紧撤掉”
姚思纯双眼迷茫。“怎么撤呀?不会”
“直接喊撤就行”
姚思纯没有犹豫,直接喊了声“撤”
银光消散,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返回了自己身体。
肖逸云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残存的气息。
“发明这张符的前辈太了不起了。”
他又伸手要过形符,闭眼再睁眼。符纸又闪出银光。
肖逸云仔细感受着气息。“这张符上有月光的气息,也就是你无意间找到了正确画纸复制的方法。它必须吸收月光中的灵气,才能成符。”
姚思纯一惊,好像真的是啊。他并没有把月光当回事。原来这才是根本原因。
肖逸云又仔细感受了一下。“你小子,不知是你不幸还是你幸运,我记得以前我说过类似的。呵呵”
“小师叔不幸是什么?幸运又是什么”
“你每次使用这张符对付邪祟,都要消耗掉你20点阴德。对于你们阴阳先生来说赚取阴德可不容易。”
“那如果没有阴德会怎么样”
“他会消耗你的寿命,一年的寿命相当于200点阴德”肖逸云玩味的看向姚思纯。
这下姚思纯不干了。“这他妈还是个要命的玩意儿,不学了,不学了这玩意儿狗都不碰”
肖逸云哈哈大笑。“也不要那么绝对吗,小心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