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糕。”想到什么,冲她扑过去,手捏住松糕的脸颊,把她弄成金鱼嘴,“说,你是不是和徐伯伯在密谋什么?你别不承认,我用冬司盅都看到听到了。”
“嘿嘿~”她嘿嘿一笑,丝毫不因为我知道真相而慌张。
她挣脱我的手:“还挺厉害的嘛,能想到用冬司蛊,人家徐伯伯看中的是你当儿媳妇又不是我,舔个脸上去,不如让他老人家给我介绍个好的。”
“吃shift去吧你。”又上去剪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的脸颊,“一天到晚把我往坑里带,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坑死你。”恶狠狠说完,这才松手。
“别说那些。”八卦上头的松糕不依不饶,对于我的不满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进展怎么样。”
“呵呵呵~”冷笑,“精彩,过分精彩,十分精彩,瞎了眼的精彩。”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想到这几天的生活,笑中含泪,那叫一个人间凄凉。
我低声抱怨:“甜汤肉丸馄饨,煎了个蛋,嬢嬢那掏的鸡蛋啊!还是紫菜虾米汤底,放了花生油……”
松糕皱眉,听到这个描述,就已经嫌弃到了大江南北:“什么东西啊?你在煮什么啊!你这是在浪费粮食啊,你是人嘛你……你你你……你太不是东西了。”
“哪能怪我啊!”我也慌了,“我平时在家做饭的时候,我记得家里调味品第一格放的是盐,第二格调味放的是糖。我按照平时习惯去挑盐,我记错了位置,第一格放的是糖,它居然是糖!”
说到这个就气:“都说了让你不要买细糖,不要买细糖!你非得买,长得跟盐似的,也没分辨出来就倒进去了。
“偶偶偶~”松糕忽然坐的端正,缩成一团,“原来第一层是盐啊,我以为是糖咧。”
“你说什么?”敏锐察觉到不对,看她的模样,大致知道七七八八。
踹了她小凳子一脚:“该不会那些满格调味品,是你加的吧。”看她鹌鹑,缩头缩脑不敢直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好意思哦~”垂着眸子的松糕嘴上道歉,却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我又没有下过厨,我以为第一格是糖,就加了糖进去……”
我:“……”
松糕:“……”
片刻沉默过后,我弯腰抄鞋子的同时,松糕拔腿就跑,凳子在她起身的时候飞了出去,甚至还滚了几圈。
拿着鞋子,我从二楼一路追出一楼,松糕跑的快,眼见追不上,把鞋子往前飞去,就差一点还是被她躲了过去。
不甘心加快速度,从大门口追出去,见门口放有甘蔗,双脚没停伸手拿了根,用膝盖对半折断,当成双棍追出去和她拼了。
追出去几里地,回家的路上还在骂骂咧咧:“给我啃了,不啃我把你往死里打。”
“哦~”松糕一手摸着大腿,一手抱着甘蔗,一边嘟囔往家方向走,“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嘛?甘蔗都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气急败坏,她还委屈上了还,“厨房那是你呆的地吗?不知道的东西别乱碰,还谴责我浪费食物,那是有你那么一个罪魁祸首!打你算轻的,这一天天的尽给我惹事,下次头给你拧了。”
松糕:“哦~
往返途中,顺便把另一个飞出去的鞋子,捡起套在脚上。
抬头瞥见宽阔辽广的天空,斜阳西沉,火色的金红渲染蔚蓝色的天际,翻涌的云层被斜阳镶了金边。
即便到了年下,在南粤这一片地区,还是如夏季一般,风裹着余温吹拂,打在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本还沉浸在美轮美奂的日落中,远远的,看到贺东临,他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脸上写着凝重。
冲他打招呼:“东临你回来啦!”
看他脸色严肃,就知道出事了。
“表情那么严肃,是出什么事了吗?”
走到我面前,他认真看着我:“还记得村尾住着的,那个外地来的人吗?”
“啊~”我点头,“鲁子翁嘛,当初差点被他种生基了咧。”今天上午还交过手呢。
“他疯了!嘴里一直胡言乱语的,见人就抓,见树就撞头都磕破了,说要害他的人偿命。”
“哦。”我淡定,“意料之内。”他做那么多坏事,只是落得一个疯癫下场,也不知道算不算便宜他了。
“你……”贺东临见我这样欲言又止,见他吞吞吐吐的,我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贺东临表情更加严肃:“村里有人说,看到你往他家去了,不久后他就疯了,都在传他的疯和你有关系。”
“哦。”我不否认,事情确实因我而起,“是和我有关系,我砸了他的法杖,灭了他的蜘蛛。”
“松卷,你……”贺东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