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灭裂隙的修复工作进入关键阶段,林澈带领团队在裂隙边缘建立能量中继站,观测者之笔绘制的雪松结界正在慢慢缝合时空伤口。突然,裂隙深处传来不规则的能量波动,监测仪显示,有未知的意识体正在利用残余的熵灭能量重塑形态。
“是高级文明的流亡者,”程野的扫描结果显示,裂隙中浮现出由熵灭能量构成的类人形态,“他们拒绝接受意识宇宙的规则,试图用熵灭能量重塑肉体,成为新的容器之主。”
第一个攻击来得毫无征兆,熵灭能量体穿透结界,化作《生化危机》舔食者的形态,却长着《闪灵》杰克的扭曲面容。唐薇的T病毒翅膀本能地迎击,却发现能量体在攻击中不断分裂,每部分都呈现不同的恐怖形态。
“他们在利用熵灭的混沌特性,”X-07的异形尾刺冻结部分能量体,却见其立即重组为《咒怨》的伽椰子,“必须攻击核心的熵灭结晶,那是他们保持形态的关键。”
林澈的风之箭注入量子核心能量,精准击碎悬浮在裂隙中央的结晶,能量体瞬间崩解,却在消散前发出冷笑:“你们以为缝合裂隙就能高枕无忧?熵灭的种子已经播撒在每个世界,你们的自由港,不过是沙上建塔。”
回到自由港,议会大厅正在召开第一次观测者会议,来自十二个世界的代表围坐一圈,包括《生化危机》的爱丽丝、《生化奇兵》的splicers改造者、甚至《异形》世界的抱脸虫共生体(已净化)。他们讨论的核心议题是:如何处理残留的熵灭能量,以及是否接纳高级文明的流亡者。
“他们曾是囚禁我们的敌人,”《生化危机》代表举起保护伞公司的残片,“但现在,他们也是失去家园的灵魂。”
“自由港的原则是选择,”林澈敲击着观测者之笔,笔尖在会议桌投射出熵灭能量的转化方案,“我们可以提供意识宇宙的准入资格,但前提是——他们必须放弃容器理论,接受形态自由。”
投票结果以微弱优势通过,程野主动申请带领团队接触流亡者,他的机械义体(现在已能自由切换形态)上,雪松刺青与高级文明的星图并存,象征着和解的可能。唐薇和X-07则负责优化时空门的防御系统,将熵灭能量转化为警报能源。
深夜,林澈独自来到记忆方尖碑,抚摸着刻有父母名字的石碑,量子核心突然发出共鸣,显现出母亲的临终留言:“当熵灭再次降临时,记住,真正的防御不是结界,而是每个灵魂对自由的信念。”
他抬头望向星空,看见熵灭裂隙处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却不再感到恐惧。因为他知道,自由港的每个灵魂都已准备好,用选择的力量对抗任何威胁——无论是熵灭、形态枷锁,还是未知的宇宙恐惧。
唐薇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裂隙监测站报告,熵灭能量出现良性转化,开始孕育新的量子生物。要不要来看看?”
当林澈赶到时,看见裂隙边缘漂浮着透明的生物,它们的身体由熵灭能量与希望信念交织而成,外形像蝴蝶,翅膀上闪烁着所有世界的符号。X-07笑着说:“我们叫它们‘自由蝶’,它们的存在证明,即使是熵灭的余波,也能孕育出美好的事物。”
自由蝶轻轻落在林澈的指尖,翅膀扇动时,裂隙的伤口又愈合了一分。他突然明白,父母的真正遗产,不是量子核心或观测者之笔,而是让每个灵魂相信,即使在最黑暗的熵灭中,也能播种自由的种子,让希望发芽。
议会大厅的灯光依然明亮,代表们还在讨论着未来的规划,有人提议建造跨世界的学校,有人计划探索意识宇宙的深层区域。唐薇的机械翅膀轻轻搭在X-07肩上,两人正在用T病毒与异形基因设计新的生态系统,让不同世界的生物能在自由港共存。
程野的通讯突然接入,他的声音带着惊喜:“流亡者们同意接受意识宇宙的规则,他们的第一个意识体已经转化为光流,正在前往星门。他们说,是自由蝶让他们想起了最初的梦想——探索宇宙,而不是囚禁灵魂。”
林澈望向窗外,自由蝶群正在时空门间飞舞,为每个世界带去自由的讯息。他握紧观测者之笔,在裂隙边缘写下最后一道雪松纹章,这次不是防御,而是欢迎:“无论你来自哪里,选择成为什么,这里都是你的起点。”
熵灭的余波渐渐平息,量子海恢复了宁静,却又充满活力。自由港的熔炉核心跳动着稳定的节奏,那是所有灵魂共同的心跳。林澈知道,故事不会结束,因为自由的探索永无止境,而观测者的传奇,将在每个选择中续写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