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届学生带不动啊!

办公室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偷听的校长把速效救心丸当彩虹糖嚼。

王阳明心中突然一动,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在搜索引擎中输入了“教师猝死算不算工伤”这几个字。

然而,就在他等待搜索结果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学校网站上置顶的一篇文章——《灵渊中学十大未解之谜》。

他好奇地点开这篇文章,浏览着其中的内容。当他看到榜首的问题时,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个问题竟然是:“为何历年 F班觉醒率总卡在 98%?”

“这不是废话吗!”王阳明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剩下那两个神仙,肯定是在用自己的阳寿写段子呢!”

他越想越气,猛地站起来,走到教室前面,对着那两个还未觉醒灵源的学生吼道:“你们俩知道现在是什么局面吗?全校就只剩下你们俩还没有觉醒灵源了!别人知道的,会说你们是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教两个貔貅呢——光吃不拉!”

王阳明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薅着自己的头发,那架势,活脱脱就是在给地中海开荒。他指着墙上挂着的“桃李满天下”的锦旗,悲愤地继续说道:“等你们毕业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可以直接改成‘我校毕业生现多任职于看守所后勤部’了!”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那声音仿佛是在嘲笑王阳明的无奈。

更糟糕的是,一阵穿堂风突然吹过,把教导主任的假发片给掀了起来,那假发片在空中飞舞,就像是在跳一段滑稽的 Rap。

王阳明沧桑点烟的模样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他终于领悟了教师守则隐藏条款:活着就好。

“报告王Sir!“秦寿举手时像触电的招财猫,胳膊肘“咣当“撞飞了同桌的文具盒,三支圆珠笔在空中划出优美的灭霸响指轨迹,“根据最新人口普查,咱们班四十个葫芦娃里就剩我和楚笙还没打通任督二脉,高考倒计时比食堂阿姨颠勺的手速还快,你看这修炼进度条...“

王阳明扶了扶歪成比萨斜塔的眼镜腿,突然发现镜片被自己喷出的唾沫星子糊成了磨砂玻璃:“特喵的!你们爸是约好组团进局子开黑吗?上周楚大强刚因倒卖九转大肠被请去喝茶,这周秦爱民又在夜市跟广场舞大妈抢地盘——保释?我还想保释我的发际线呢!“

【叮!王阳明血压值+999,成功解锁“人形呲水枪“成就,附赠心脑血管BGM《忐忑》!】

“给老子爬出大气层!”王阳明怒发冲冠,他的怒吼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窗外的梧桐树都开始瑟瑟发抖,树叶像是被惊扰的蝴蝶一样纷纷飘落,仿佛在跳一场别开生面的落叶 disco。

“再提保释,明天就让你们在女厕所开修仙研讨会!顺便给拖把精当伴郎!”王阳明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如同一颗炸弹在学生们的耳边爆炸,震得他们耳膜生疼。

听到这话,那两个学生吓得脸色惨白,他们二话不说,像脚底抹了油一样,夺门而出。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逃离办公室的一刹那,秦寿突然来了个 180度的托马斯回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只见他手指如闪电般迅速伸出,精准地指向了班主任王阳明的腰间。这一指,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王老师!你这条红内裤是要角逐本命年维密秀吗?这蕾丝镶边……嘶——莫非是师娘送的定情信物?”秦寿的话语像一把利剑,直插王阳明的心脏。

王阳明顿时如遭雷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裤腰带,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教导主任恰巧推门而入,他的手里还端着“年度优秀教师”的镀金奖杯,显然是来给王阳明颁奖的。

三人目光在蕾丝红内裤上完成世纪交汇,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粉笔灰落地的声音。

【叮!王阳明社死值突破银河系,自动获得限定皮肤“红浪漫代言人“,全校八卦头条预订成功】

......

因为两人说要去派出所保释他们的爸,家里没有其他人在家,王老师最终也只能同意让楚笙和秦寿请假。

秦寿和楚笙并肩站在那锈迹斑斑的公交站牌下,九月的阳光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无情地炙烤着那块“不孕不育专科”的广告,将其烤得微微卷曲,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奈。

这两个身着蓝白校服的少年,此刻正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把全身的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两个人身上加起来也掏不出一块钱。

“完!犊!子!”楚笙突然像被点燃的鞭炮一样,对着天空来了一段即兴的Rap,“昨晚氪金抽卡一时爽,今早没钱坐车火葬场!”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公交站台上回荡,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侧目。

公交站台上,两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少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巨大的汉堡广告牌,嘴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两个饿鬼。

就在这时,楚笙的肚子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发出了一阵如同《黄河大合唱》般的长鸣。

这声音不仅震耳欲聋,而且还极具穿透力,吓得路过的外卖小哥差点把电瓶车开进绿化带里。

“真相只有一个!”楚笙突然像被柯南附身一样,手指如同闪电一般在广告牌上戳出一道道残影,“你其实是想去派出所打包你爸的牢饭吧?听说看守所本周的菜谱是仰望星空派配老干妈!”

“格局打开!“秦寿神秘兮兮从鞋垫里掏出一张皱成酸菜的符纸,“我姐昨晚夜观天象,算出我爸在拘留所觉醒了黄金右手,现在正给狱警表演徒手劈榴莲呢!据说典狱长要给他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空气,仿佛要将这宁静的街道撕裂开来。13路公交车如同一只哮喘发作的钢铁巨兽,喘着粗气,缓缓地向站台逼近。

司机王师傅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透过车窗紧紧地锁定在站台上的两个可疑分子身上。

他的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喊道:“小崽子们,别给我装蒜!老子开了三十年的公交,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忘带钱的 00后!”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阵清脆的硬币交响乐突然破空而来。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个头戴“东北大花帽”的乞丐正步履蹒跚地朝他们走来。

这个乞丐的衣着颇为奇特,他的衣服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聋哑人士,日行一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醒目的收款码。他的手中捧着一个破旧的碗,里面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零钱。

“阿巴阿巴!”乞丐突然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叫声,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滑跪到秦寿和楚笙面前。

他手中的破碗里,硬币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场微型的交响乐。

秦寿和楚笙对视一眼后,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流动。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能够读懂对方心中的想法。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付诸行动的一刹那,那个乞丐却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一样,警觉地捂住了自己面前的破碗。

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这个破碗里藏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只见秦寿和楚笙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了他们的两只魔爪。这两只手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探入了乞丐的钱堆里。

秦寿的手在钱堆里摸索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数出了六枚硬币。他满意地看了看手中的硬币,说道:“六块刚好!”

接着,他抬起头,对着乞丐露出了一个略带得意的笑容,“兄弟,你可真是个讲究人啊!知道现在移动支付不太方便,还特意准备了现金。”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那个乞丐却突然浑身抽搐着哭了起来。他的哭声凄惨而悲凉,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楚笙见状,突然像是被某种力量附身了一样,瞬间变成了一个戏精。他紧紧地握住乞丐的手,用一种极其深情的语气说道:“大哥,你别自卑啊!接受别人的帮助也是一种美德呢!”说着,他竟然又顺手从乞丐的钱堆里拿走了两枚钢镚。

然后,楚笙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一样,顺手将自己喝剩下的半瓶冰红茶倒进了乞丐的破碗里。他还不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算是礼尚往来啦!”

当公交车门发出那垂死般的呻吟时,仿佛是一个生命在最后一刻发出的哀嚎。

就在这一瞬间,乞丐突然像被激怒的雄狮一样,扯着那纯正的东北腔怒吼道:“你俩瘪犊子给我站那儿!”

这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整个车厢都嗡嗡作响,连车载电视都被这强大的声波震得跳出了蓝屏。

全车乘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惊恐地注视着那个乞丐和那两个少年。

然而,那两个少年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在乞丐怒吼的瞬间,他们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闪现到了最后一排座位上。

不仅如此,他们还不忘打开车窗,异口同声地高呼:“谢谢嗷!改天请你吃淄博烧烤!”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恶作剧。

其实,这两个少年心里压根就没有去派出所保释他们爸的打算。他们才不在乎那个在派出所里的老爸呢,对他们来说,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网吧打游戏。

回到小区后,两人发现时间还早,于是毫不犹豫地决定去网吧。他们推开“银河战舰”网吧那扇掉漆的玻璃门,一股浓烈的霉味、烟味和泡面香气扑面而来,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幻的结界。

网吧里,老板阿强正坐在柜台后面,专心致志地修炼着他的“无影脚”。只见他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舞动,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而他脚趾缝里夹着的那根香烟,烟灰已经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坠落在他面前那本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了。

“哟呵,这不是王老头的心头刺嘛?”阿强嘴里叼着烟,斜眼瞅了一下秦寿,然后将手中的烟头精准地弹进了三米外的易拉罐里。

那易拉罐被击中后,发出“当”的一声脆响,罐身上“再来一罐”的字样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阿强看着秦寿,似笑非笑地说道:“今天打算赊几个钟啊?上次欠的那二十块钱,你可还没给我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寿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矿泉水瓶。瓶子里泡着一根造型诡异的枯枝,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强哥!你看这是什么!”秦寿满脸谄媚地把矿泉水瓶递到阿强面前,“这可是千年雷击木啊,我爸专门从长白山求来的!用这个抵一个月的网费,够不够啊?”

阿强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那根枯枝,没好气地说:“你当我这是收破烂的呢?”说着,他顺手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作势要打秦寿。

然而,就在他扬起鸡毛掸子的瞬间,他的目光突然被矿泉水瓶上的纹路吸引住了。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那些纹路,嘴里喃喃道:“等等……这纹路怎么有点像海南黄花梨啊?上个月有个戴大金链子的……”

阿强的话还没说完,网吧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炸雷般的吼叫:“中路 MISS都没人报点?!你们是敌军派来的卧底吧!”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纹着皮卡丘的社会哥正对着电脑屏幕怒发冲冠,他的键盘被他拍得“噼里啪啦”响,仿佛在演奏一场激昂的交响乐,那声音甚至比编钟的韵律还要美妙。

“三号机续费!”阿强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如同花朵一般绽放开来,瞬间切换出了那标准的八颗牙职业微笑。

这笑容如此灿烂,如此自然,仿佛他就是为了这个微笑而生的。就连那些专业的川剧大师看到他的变脸速度,恐怕也会自愧不如,直呼内行。

“那什么,雷击木先放这儿,给你们开个情侣包厢?”阿强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操作着电脑,为他们安排着最好的座位。

两人听后,像是被点燃的火箭一般,狂奔着冲向机位。然而,就在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楚笙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就像电影里的特效镜头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完犊子!学生证抵押给煎饼摊了!明天政教处要检查……”楚笙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懊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秦寿的手机突然发出了一阵微信震动的声音。他赶紧拿起手机,发现原来是王老师发来了一条长达 60秒的语音消息。

秦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开了这条语音。刹那间,手机里传来了王阳明那中气十足的咆哮声:“秦寿!楚笙!给我滚回来!你们爸刚群发短信说保释金是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