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密探风暴
- 摊牌了,本太子是旷世奇才
- 神罗地鸣
- 2275字
- 2025-05-07 19:34:18
是啊,这段时日以来,太子殿下确实给人一种纨绔子弟的印象。
可今日种种,却又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他。
宁远见她陷入沉思,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好了,别想那么多。”
“嘶...”药膏再次触及伤口,柳盈盈忍不住轻呼。疼痛让她面色发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忍着点,不上药以后会留疤的。”宁远动作更加小心,一边上药一边轻声安慰。
听到“留疤”二字,柳盈盈身子微微一颤。
女儿家最是在意容貌,这样长长的一道疤痕,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不由自主地摸向伤处,眼中满是担忧。
“放心,有我在,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宁远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
柳盈盈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这一刻,她心中的那道坚冰彻底融化。多日来的戒备和怀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鼓起勇气,轻轻环住宁远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试探,带着感激,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宁远先是一愣,随即会意一笑,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织在一起,房内春色无限。只是因为顾及她的伤势,宁远格外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窗外月色朦胧,树影婆娑。偶尔传来几声更夫的梆子声,为这静谧的夜色添了几分烟火气。
云雨过后,柳盈盈依偎在宁远怀中,小声道:“殿下,我知道一种蛊虫,可以...”
“啪!”宁远在她臀上轻拍一记,打断了她的话。
“想都别想,本太子医术通神,区区疤痕算得了什么?”
柳盈盈羞红了脸,将头埋进他怀里。她能感受到宁远胸膛传来的温度,那种安全感让她沉醉。
就在这温存时刻,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魏忠信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慌乱。
宁远眉头一皱:“何事如此慌张?”
“刑部尚书司东远带人来了,说要拿人!府中下人快拦不住了!”魏忠信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宁远眼中寒光一闪。司东远?朝中六部尚书向来不表态支持任何皇子,这司东远今日突然带人前来,显然是有所依仗。
“殿下,司东远早已投靠二皇子。”柳盈盈小声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宁远看向她:“你如何得知?”
“南楚在北魏布下眼线众多,这是我们掌握的消息。”柳盈盈解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那九个死士是联络人,他们死后,我也失去了联系。”
宁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此事不急,你先好好休息。”
“殿下,他们是冲我来的,我...”柳盈盈想要起身,却被宁远按住。
“安心躺着,今日谁也带不走你。”宁远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说完,他穿好衣衫走出房门。
院中司东远正带着上百差役与府中下人对峙,那些差役手持火把,将东宫围得水泄不通。
“太子殿下杀害南楚使臣,重伤南楚太子,此乃重罪!为给南楚一个交代,还请殿下随我入刑部大牢!”司东远高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宁远冷笑:“说得好听,柳人雄掳走本太子妃子在先,你怎么不提?”
“这件事将影响两个国家的关系,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司东远寸步不让。
宁远眼中寒芒闪烁。这司东远,分明是借机生事!
院中气氛剑拔弩张,双方对峙不下。夜风吹过,火把摇曳,映照出众人紧绷的面容。
“殿下!”魏忠信凑到宁远耳边,低声道,“府中侍卫已经准备就绪,只要您一声令下...”
宁远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眼下局势微妙,若是贸然动手,只怕正中对方下怀。
“司尚书,”宁远缓缓开口,声音不疾不徐,“本东宫邸岂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若无圣旨在身,还请速速离去。”
司东远冷笑一声:“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刑部办案,何需圣旨?”
只见宁远不急不徐的从腰间取出那把勃朗宁在手不把玩。
司东远站在府门外,死死盯着宁远手中那把漆黑的勃朗宁,喉结微微滚动。
这把神秘的武器,他亲眼见过它的威力——那些不可一世的九州名将,在这黑洞洞的枪口下,都化作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太子殿下,您这是要与下官为难?”司东远强自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宁远手持勃朗宁,枪口直指司东远的眉心。寒风吹动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为难?本太子今日就是要与你为难,你又能如何?”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九州名将尚且死在我手,区区一个刑部尚书,又算得了什么?”
府门前的气氛瞬间凝固。司东远身后的衙役们面面相觑,不少人已经开始悄悄后退。
“太、太子殿下,”司东远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您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宁远冷笑一声,“本太子倒要问问,居然敢带兵围捕储君,又是何居心?”
他向前逼近一步,枪口几乎贴上司东远的额头:“南楚太子掳走太子妃,本就是死罪。本太子没有杀他,已是顾全大局。而你,一个刑部尚书,不请父皇圣旨,就敢来抓本太子。说你造反,都是轻的!”
司东远面色大变,连连后退。宁远说得对,他确实越权了。
没有汉皇旨意,擅自抓捕太子,这可是掉脑袋的重罪。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官服领口。
“太子殿下误会了,下官此来,是为了拿人。”司东远急忙解释,声音都变了调,“太子妃乃南楚细作,泄露我北魏机密...”
“证据呢?”宁远打断他的话。
“这...南楚使臣亲口所言...”
“呵,全凭他们一张嘴下定论?”宁远冷笑,“若本太子说你是南楚奸细,你是不是该自己把脑袋砍下来?”
司东远语塞,额头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官帽。
“滚!”宁远厉声喝道,“要抓本太子,先去求个圣旨来!”
衙役们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退去。
司东远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他深深一躬,转身离去。
宁远收起勃朗宁,转身进了府邸。府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凛冽的寒风。
“这事必是二皇子宁怀文搞的鬼。”宁远眯起眼睛,“输了四十五万两银子,还欠了两百多万两,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只是,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己,也太小看人了。”
“太子殿下...”魏忠信快步跟上,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司东远在朝中根基深厚,今日之事...”
宁远瞥了眼这个曾经属于二皇子的管家,嘴角微扬:“你倒是对朝中事务了解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