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棋局拉开

夜色如墨,星子在无垠的天幕上明灭闪烁,仿佛是无数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这个世界。银河在天际流淌,细碎的星屑如雾霭般缭绕,将整个夜空映衬得神秘而深邃。

在这片星空之下,老李与灰衣少年相对而坐,棋盘悬浮于虚空之中,棋子泛着微光,随着两人的落子无声无息地变换位置。银河在他们身后流淌,细碎的星屑如雾霭般缭绕,将这场对弈映衬得愈发神秘。

老李拈起一枚白子,指尖微微发颤,却仍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说老萧,咱们都活了四千三百个春秋,怎么还学那些小辈,在马如龙面前演什么苦情戏?又是鞭痕又是馒头的,啧啧,也不嫌掉价。“他手腕轻抖,白子稳稳落在棋盘右下角,宛如寒梅绽于雪夜。

灰衣少年——此刻卸下伪装,赫然正是那位被称作“萧老鬼“的俊美少年。他抬起头,赤色玉冠在星光下流转着妖异的红光,眼底却藏着旁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他慢条斯理地执起黑子,落子的瞬间,棋盘上竟泛起丝丝缕缕的黑雾,如毒蛇般蜿蜒游走:“你不懂。“

老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调侃:“不懂?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懂什么。“

萧老鬼的目光如刀般锋利,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马如龙不同,他身上有我们所没有的东西。“

老李挑了挑眉,手中的白子在指尖轻轻转动:“哦?是什么?“

“潜力。“萧老鬼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有成为我们这些人的潜力。“

老李微微一笑,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潜力?我看是麻烦。“

萧老鬼摇了摇头,黑子落在棋盘上,黑雾再次涌动:“不,是机会。如果我们能将他培养成我们这样的人,他将成为我们最强大的盟友。“

老李沉默了片刻,手中的白子在棋盘上轻轻滑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认真:“你真的认为他能承受这一切?“

萧老鬼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自信:“他会的,因为他别无选择。“

老李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棋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回忆:“你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也曾像他一样,对未来充满期待。“

萧老鬼微微一笑,黑子落在棋盘上,黑雾再次涌动:“当然记得,那时候的我们,也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

老李点了点头,白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时候的我们,也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可是,最终我们还是被这个世界改变了。“

萧老鬼沉默了片刻,手中的黑子在棋盘上轻轻滑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也许,马如龙可以。“

老李微微一笑,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也许吧,但希望总是美好的。“

棋局继续进行,两人你来我往,棋子在棋盘上无声地变换位置。银河在他们身后流淌,细碎的星屑如雾霭般缭绕,将这场对弈映衬得愈发神秘。

棋盘上的星屑仍在缭绕,而在千里之外的赵大财宅邸,鎏金兽首衔着的宫灯将回廊照得一片猩红。赵大财半躺在嵌玉檀木榻上,手指捏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翡翠扳指来回摩挲,指甲深深掐进温润的玉肉里,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赵大财的脸色铁青,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满。他猛地站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案几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愤怒:“你们这些人,收了我的银子,现在却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

王执事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放下酒壶,试图缓和气氛:“老赵,你别生气,我们也是担心事情败露,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代。”

赵大财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不屑:“担心?你们担心什么?有我爹在天道宗撑腰,谁敢动我?你们这些宗门执事,平时一个个高高在上,现在却在这里跟我讲道理!”

李执事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他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老赵,你别忘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要是这件事被上头知道了,你爹也保不住你。”

赵大财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猛地一挥手,将案几上的酒杯扫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保不住我?你们以为我爹会为了你们这些废物放弃我?”

王执事和李执事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一丝无奈。他们知道赵大财的脾气,也知道他的后台有多硬,但他们也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前途。

王执事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老赵,我们也不是不想帮你,只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了。那马如龙的灵根测试结果,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们硬生生改成了2,这要是被查出来……”

李执事也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是啊,极品灵根百年难遇,我们这么做,等于是断送了一个天才的前途。要是被其他宗门知道了,恐怕会惹来非议。”

赵大财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他重新坐回檀木榻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但你们放心,我爹不会让这件事败露的。再说了,那马如龙不过是个穷小子,没背景没靠山,他能翻出什么浪来?”

李执事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话不能这么说,那孩子虽然出身低微,但极品灵根百年难遇。要是被其他宗门知道我们故意打压,恐怕会惹来非议。”

赵大财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非议?谁会在乎那些非议?我爹在天道宗的地位,不是你们这些宗门执事能比的。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不会有问题。”

赵大财把玩着翡翠扳指,眼中闪过阴鸷的光,嗤笑道:“那小子买不到灵种,一生都别想踏入修行之门!没了灵种辅助,就算有极品灵根也是个废物!“他仰头灌下一杯烈酒,酒水顺着嘴角滴落,在绣着金线云纹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

王执事连忙点头哈腰,谄媚道:“赵公子说得极是!整个青州城的灵种交易都在赵家掌控之中,那马如龙一介穷酸,拿什么跟您斗?“他搓着手,眼中满是讨好,“别说灵种,就是最普通的炼气丹,也没哪家铺子敢卖给他!“

李执事虽心有疑虑,却也不敢反驳,只能跟着附和:“赵公子手段通天,这灵种的买卖,向来是您说了算。那马如龙没了灵种,再强的天赋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他端起酒杯的手微微发颤,想起马如龙测试时那耀眼的白光,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安。

赵大财满意地大笑,笑声在密室中回荡:“没错!只要断了他的灵种来源,他就只能在这尘世里当个凡人,永远别想翻身!“他眼中闪过狠厉之色,“等过些日子风头过去,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