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伪君子倒台，贾张氏被拘留

“哐当——”

四合院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沉重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惊得院里几只老母鸡扑棱着翅膀乱飞。

几个身穿警服的公安同志，和一群戴着红袖章、表情严肃的保卫干事，鱼贯而入。

肃杀的气氛，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

院里的居民们被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伸长了脖子，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解。

“怎么回事？这是……抓人来了？”

“谁家犯事了？这么大动静！”

许大茂刚睡醒，趿拉着鞋出来，看到这副场景，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心里直犯嘀咕，难道是自己放电影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三大爷阎埠贵扶着老花镜，眯着眼打量着来人。当他看到走在公安和保卫科干事身后的杨厂长、街道办张主任，以及那个神情平静得可怕的年轻人——江辰时，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天，要塌了。

这场风暴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院子里至高无上的“土皇帝”——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贾张氏！出来！”

保卫科的王科长中气十足地一声大喝，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秦淮茹家的门帘一动，她脸色煞白地走了出来，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利索：“同……同志，我婆婆她……她病了，从昨晚就没醒……”

“病了？”王科长冷笑一声，“我看是做贼心虚，吓破了胆吧！进去，把人带出来！”

两名保卫干事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屋，不一会儿，就把还在床上装死的贾张氏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扔在院子中央。

另一边，易中海家的门也开了。

一夜未眠的易中海，此刻仿佛苍老了十岁，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他看着院子里这副三堂会审的架势，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完了！

他知道，江辰那个小畜生说到做到，真的把事情捅破天了！

在全院人震惊的目光中，一张八仙桌被摆在了院子正中央，杨厂长、张主任、派出所的老公安并排坐下。

江辰，就站在他们身后。

一场由轧钢厂、派出所、街道办三方联合召开的现场处理大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我们在这里，是要处理一件性质极其恶劣，严重败坏我们工人阶级声誉，破坏邻里和谐的事件！”杨厂长脸色铁青，一拍桌子，声色俱厉。

他目光如刀，扫过瘫在地上的易中海和贾张氏。

“有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德高望重，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侵占他人财产的龌龊勾当！今天，我们就要撕下这些伪君子的画皮！”

说着，他示意保卫科的人。

一台崭新的熊猫牌录音机被放在了桌子上。

当院里的人看到这个稀罕玩意儿时，都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然后，王科长按下了播放键。

“——那可不！一大爷早都跟我盘算好了！你爸妈那笔钱，就该给我们家！”

贾张氏那尖利刻薄、得意洋洋的声音，清晰地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响彻整个院子！

轰！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贾张氏，又看看易中海。

原来……原来全院大会上逼捐抚恤金，根本不是什么发扬互助精神，而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阴谋！

“不！这不是我！是假的！这是污蔑！”贾张氏听到自己的声音，垂死病中惊坐起，指着录音机疯狂地尖叫起来。

然而，没人理会她的嘶吼。

录音还在继续。

“——你那破房子，给傻柱结婚用，那是它的福分！”

“——告诉你，在轧钢厂，就是一大爷说了算！……”

一句句，一声声，都是最无耻、最恶毒的算计！

院里的人脸色都变了，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愤怒和鄙夷。他们感觉自己就像傻子一样，被易中海这个伪君子骗了这么多年！

然而，这还没完。

杨厂长示意换了一盘磁带。

录音机里，传出了易中海那“语重心长”的声音。

“——江辰啊，你能想通，我很高兴……”

紧接着，是江辰那句诛心之问。

“——一大爷……您当初说的，只要我听话，您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以后给我养老送终……这事儿，还算数吗？”

最后，是易中海那得意洋洋的、不加掩饰的承认！

“——当然算数！我易中海在咱们院里，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至于你这房子，唉，本来是想给傻柱结婚用的……”

当录音播放完毕，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道貌岸然，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被撕得粉碎！

易中海瘫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他完了，他几十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他的名声，他的威望，他的养老计划……全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

“畜生！伪君子！”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骂了一句，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呸！我还以为他多高尚呢！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

“图谋烈士家属的抚恤金和房产！这种人就该拉去枪毙！”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曾经被易中海用道德压制过的，被他算计过的，此刻都毫不留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看着这副场景，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靠山，贾家的顶梁柱，全都倒了。她看着那个站在领导身后，神情冷漠的江辰，心中第一次涌起了无边的恐惧。

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绝不给人留半点活路！

在群情激奋中，派出所的老公安站了起来，宣布了处理结果。

“贾张氏，因涉嫌敲诈勒索，造谣污蔑，罪名成立！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决定处以行政拘留十五日！即刻执行！”

两个公安上前，不顾贾张氏的哭嚎和挣扎，直接给她戴上了手铐，拖了出去。

接着，杨厂长站了起来，对着全院和所有厂职工家属，大声宣布了轧钢厂的处理决定。

“经厂委会研究决定：一，撤销易中海所有荣誉称号，收回劳动模范奖章！二，将其技术等级，由八级钳工，直接降为三级工！三，调离钳工车间，即日起，到厂公共澡堂，负责烧锅炉和打扫卫生的工作！以观后效！”

轰！

如果说拘留贾张氏是意料之中，那对易中海的这个处罚，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从万人敬仰的八级工，厂里的技术大拿，变成一个烧锅炉、扫厕所的！

这不仅仅是职业上的毁灭，更是人格上的终极羞辱！

易中海听到这个判决，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双眼一翻，直挺挺地昏死过去。

一场轰轰烈烈的现场处理大会，以两个主犯一个被带走、一个被气吐血昏迷而告终。

风暴过后，院子里一片狼藉。

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恐惧、又带着一丝讨好的复杂眼神，看着那个从始至终都无比平静的江辰。

他们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四合院，姓易的时代，彻底结束了。

……

解决了心头大患，江辰的日子清净了许多。

但没过几天，一个更大的难题摆在了杨厂长的面前：厂里花重金从苏联引进的一台精密机床，在调试过程中突然发生了严重故障，冒着青烟趴了窝。

这台机床关系到一项重要的军工生产任务，全厂所有技术最好的老师傅，包括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工程师，围着机床研究了两天两夜，连外壳都拆了，却依旧束手无策。

消息传开，全厂震动。

一条重要的生产线，面临着全面停产的巨大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