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一眨眼便过去了,祭祀的前一天晚上,江墨芸的父亲江苍遗,难得的亲自到场,神情肃穆的端给她一碗药。
“墨芸,喝完这碗药便开始吧。”
“是……”
江墨芸表面上镇静无比,实则内心已经慌的一批,
“系统系统系统系统!!!!完成仪式我真的不会死吗?”
【宿主,您已经问了34遍了,我能给你的回答依然是,我会尽我所能保障你的生命安全】
系统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无奈,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事这么多的宿主,但是没办法,高层规定了,这一项任务只有他能接。
并且许诺只要完成了这项任务便给他放30年的假,假期内的时云消耗全部由高层负责,若不是看中了这30年的休息期,他也不想接这单。
江墨芸身着祭祀衣袍,土黄、墨绿的神秘符文印盖其上,蓝绿主调的衣服显得她神圣而又悲催。
此刻,她的手臂上被人用朱砂描绘出奇怪的文字,江墨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随着面前那人将一小节薄薄的蛇骨固定在她的眼皮之上,江墨芸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头上缠绕着不知名树木做成的簪子,有着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各种金银挂饰似乎有了丝血腥的气味。
当一切结束时,已经是半夜,当过了亥时,江墨芸意识混沌,她感觉自己似乎被装入了一具轻棺中,紧接着便是颠簸。
江墨芸的身体此时已经麻木,无法动弹,她只能在系统中发信息给苏行,
“你能跟随部队吗”
“可以,别担心我就伪装在旁边。”
“我现在的身体控制不了……我……有点害怕……”
“没事的,要不我讲故事给你听?我就在离你的棺材大概4m处。”
“不用了,我先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吧。”
“好的,有什么事可以立马叫我,我一直都在。”
“谢谢。”
沉默了几个时辰的系统少见的主动开口了,
【宿主,请放平心态,我作为您的系统,便是您在这个世界行动的负责人,必要时刻,我会出手,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没事儿,现在感觉还行。”
江家的一行人不知走了多远,最后终于停下了,他们来到森林深处一个古老祭坛面前,随后,40多人齐齐下跪,包括走在最前端的江家人。
场面壮观无比,每个人额头都紧贴着地面,如同一群虔诚的信徒在朝拜。
苏行则不知在什么时候隐藏在了丛林中,手搭上了腰间的剑柄,随时准备着出手。
随着一个披着黑色袍子的老婆婆走上前去,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左手拿着一根骨头,右手拿着一串铃铛,脖子上挂着风干了的蛇尸,身体随着嘴里念叨着咒语扭动起来。
随着祭坛上的古老神缓慢的挪移,周围的桑树枝条都无风自动,一团团诡异的凉气慢慢漫过每个人的身体,就在苏行已经将两把剑双双拔出,已经冲出去时,一个个不知从哪来的黑影落到了棺材上。
周围跪拜的人刚反应过来,那个黑影便一把将棺材盖掀飞,将里头的人拉起便跑。
“我艹!!!”
苏行回过神来,怒骂一声紧跟其后,此时此刻江墨芸也懵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将自己掳走的人不是苏行,他到底是谁?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苏行因为在系统那领过几次奖励,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尽管对方在丛林中辗转腾挪,她依然与他相距四五米的距离,虽然没有远离过,但也没有接近过。
祭坛上的那些东西似乎格外愤怒,一道道幽绿色的光影也飘了过来,如同利箭一般迅猛。
江墨芸此时的手臂稍微能动了,她一把掐住那个人的肩膀,艰难的张开嘴询问,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忘了我这是应该的”
随着那人步履的一次颠簸,江墨芸的双手不得不再次抱紧了他的脖颈。
“放我下来。”
“不行,现在很危险,后面还有个不明身份的人一直在跟着。”
“她是我们自己人,把我放下!”
身后幽绿的光线追的更紧了,黑衣人从腰间摸出了几把飞镖,向后掷去,在避开了苏行的同时穿过了那些光芒,在刹那之间,光束似乎微弱了很多。
黑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正在他得意时,却感到手中一空,江墨芸不知去了何处,他茫然地停下,看到一旁的树干上,一身黑色劲装的苏行单手抱着江墨芸,冲他挑衅的笑了笑后几个闪身便没有了踪影。
他心中烦躁万分
“癸·幻。”
随着他轻声低吟,一道巨大的蛇形幻影在绿色幽魂中穿过,只一瞬,后方的阴魂便烟消云散了,黑人站在原地,表情阴晴不定,一条两指粗的黑蛇从他衣襟中爬出,用细长的蛇身缠绕着他的脖颈,猩红的蛇信吞吐,并且抬起尾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低声嘶鸣着。
“行,我知道,这次是辛苦你了。”
“啧,别这么贪心,回去给你加点血够了……”
“……什么?行我知道了,过段时间我再去找他们吧。”
“……行行行,回去给你换个大点的窝,下次还得辛苦你了。”
………………
“md!死芸子!你被人占便宜了!要不是现在急着带你逃命!我现在就想去把他切了!”
苏行一边狂奔着一边谩骂,
“那死咸猪手我看着都恶心!要不是看不到他的样貌,如果我知道他长啥样,我把整座城翻遍都给他找出来!”
江墨芸静静的趴在她的背上,许久未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很熟悉……”
“你不会又和那什么傻逼小说里的套路一样吧?!又搞个一见钟情?相见恨晚?”
“不是那样的……我感觉他说的话也很奇怪,他说我忘了他是应该的,难道我的失忆或者说我的穿越与他有关吗?”
“他是之前暗杀你的那个?”
“感觉有点像,不然他为什么说忘了他是应该的,或者说那个人是受他指使?”
“我早说了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