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月发现,这些图案其实是一个古老的预言,讲述了一个关于成仙与灭国的悖论。原来,人遇仙并非国灭,而是当人过于执着于成仙,便会迷失自我,最终导致国家的灭亡。
在那个遥远的古代,流云国是一片被群山环绕、荒芜而神秘的西部之地。这里土地贫瘠,资源匮乏,生活艰苦,但流云国的百姓们却一直顽强地生存着。
然而,中央王朝的官吏们却从未放过这片土地,他们贪婪地索取,无休止地榨取百姓的血汗,使得流云国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玄都王,流云国的王,是一位仁厚而智慧的君主。他眼看着自己的百姓在压迫下苦苦挣扎,心中满是愧疚与愤怒。
终于,在一次中央官吏的无理要求下,玄都王忍无可忍,决定反抗。他召集了流云国的勇士们,向中央王朝发起了挑战。
然而,中央王朝的力量太过强大,流云国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最终以失败告终。
在流云国灭亡前夕,玄都王曾向中央王朝呈上最后一份奏折。
奏折中提到,他在流云国的深处发现了一条神秘的地下河,河中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然而,当玄都王带着一批勇士深入地下河探索时,却再也没有人活着回来。
有人说,他们惊扰了仙人,遭到了惩罚;也有人说,他们发现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就此迷失。
流云国灭亡后,玄都王的士兵们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们沿着玄都王曾经探索过的地下河不断深入,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他们在黑暗中艰难前行,经历了无数的险阻,最终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这里有着奇异的山川河流,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
壁画中,玄都王的形象栩栩如生。他站在一条黑暗的地下河旁,身后是他的士兵们。他们顺着地下河一路前行,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
最终,他们遇到了一阵神秘的风,这阵风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这个地方有着仙山琼阁,仿佛是仙境一般。
然而,壁画中还有一个隐晦的信息,让宋弦月感到困惑不已。
玄都王始终认为,他们并没有走得太远,只是在地下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旅程。他们遇到的那阵风,似乎是一个神秘的力量,将他们带到了这里。
他们是顺着石棺的地下河一路向前,走了足足一个多月。在这漫长的黑暗中,他们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希望,一直坚持着。
终于,一阵微弱的风吹了进来,他们看到了一个出口。玄都王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他们认为这不仅仅是出口,更是仙境的入口。
当他们走出出口时,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惊叹不已。他们看到了一座巍峨的仙山,山上云雾缭绕,仿佛是人间仙境。宋弦月心中充满了震撼,她意识到,这里或许就是壁画中所描绘的仙境。然而,当她仔细观察壁画时,却发现除了仙台的内容外,并没有找到任何与她母亲有关的线索。
宋弦月的母亲在暴风雨来临时失踪了,她一直坚信母亲还活着,且她母亲一定来过这里。然而,壁画中并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她母亲的信息,这让宋弦月感到无比失望。
但她并没有放弃,她知道,这片神秘的地方还有许多未解之谜等待着她去探索。
再往后,就是和那些山川河流以及各种数据和声音有关,这部分她都拍了下来。
宋弦月此行并非偶然,她是为了寻找母亲的过去而来。
多年前,宋母曾神秘地消失过一段时间,而宋弦月从未从她口中得知任何真相。直到最近,她偶然发现了伏鸢这一条线索,通过调查,他们找到了伏家的祖坟。她知道,这一定是母亲留下的线索。
当她和陈阙踏入这片神秘的地下空间时,眼前的壁画让她感到震惊。那些古老的图案,描绘着古老的传说和神秘的仪式,仿佛诉说着一个被遗忘的世界。
然而,宋弦月的目光却始终在寻找与母亲有关的痕迹,她知道,母亲一定来过这里,但壁画的前半部分却没有任何与宋母相关的线索。
当年,他们来这里时非常迅猛,那次的行动也非常完美,除了那副水靠,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宋弦月心中默默念着。
她回想起母亲曾经说过的话,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言语,如今却成了她唯一的线索。
她知道,母亲并不是一个心思沉重的人,但在那些相处的岁月里,她从未提及过这段经历。她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过着平淡的生活。
宋弦月的目光落在壁画的后半部分,那里被一层薄薄的灰尘覆盖,显得格外神秘。她很想知道,壁画后面的内容是否会让她找到母亲的踪迹。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一旁的水靠吸引住了。
那是她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徐昌岭。徐昌岭因为这副水靠,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影响,不慎陷入了危险。
宋弦月知道,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尽快带他离开。她不能因为壁画而耽误了时间。
“徐嫣还没回来,我们不能再继续待在这个墓室里了。”宋弦月低声对陈阙说道。
陈阙点了点头,两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昏迷的徐昌岭。
他们看了看入口,从这个地方再下去,徐昌岭的状态肯定不允许。宋弦月特意在入口处留了几根蜡烛,以防徐嫣回来时一片漆黑。
她又让陈阙在地上留下一句话:“老徐中招了,我先带他离开。”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希望徐嫣能找到他们。
随后,宋弦月和陈阙一人扶着徐昌岭的一只手,穿过陪葬坑,重新回到了门口。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被困在墓室的深处,四周堆满了诡异的人皮俑。这些俑的形态怪异,仿佛是被诅咒的亡灵,长指甲如利刃般锋利。
而此刻,这些俑却全都围在一件水靠的四周,似乎对那些砸碎的壳流出的液体十分感兴趣,甚至在吸食。
绿光映照下,墓室里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远远看去,就像一群陪葬俑在吸食苍老的树皮,让人作呕。
宋弦月忍下心中的恶心感,心中默念:“我只吃草,不吃肉,不吃肉……”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扶着陈阙,两人一起扶着受伤的徐昌岭,缓缓走向门后。
门后还有好几只人皮俑,它们似乎察觉到了动静,但已经来不及反应。
宋弦月看到后面有一块自来石,她立刻明白了这是古代帝王陵常用的封门反盗设计,这种设计极为巧妙,自来石底部有一个槽,一旦插入门缝,门外的人便无法推开石门。
从已发掘的陵墓情况来看,地宫石门之后挖一石槽,一长形板状石立于其上,待门封闭后,立于槽中的自来石呈斜状插入两扇门的缝隙之间,门被顶住,外人难以开启。
宋弦月琢磨了一下,用徐昌岭的身体压住自来石,然后和陈阙用力推动墓门。这扇门无比沉重,似乎承载着千年的秘密与诅咒。
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墓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而那些人皮俑,大概没料到门会以这种方式打开,没来得及散开,直接被转动的门轴砸得粉碎。
一时间,墓室中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宋弦月和陈阙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魂未定。这些完成后,宋弦月的心情格外复杂。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困在墓中,还要用这样的方式逃出生天。
她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墓室,探寻历史的真相,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被困在黑暗中,与死神擦肩而过。
她并没有花太多时间胡思乱想,而是将青铜器推了出去。
外面,正是他们不久前折返的地方。些许亮光洒在地面上,显得格外清冷。宋弦月长舒一口气,心中却涌起一丝莫名的失落。
宋弦月一边跑,一边回头瞥了一眼那些人皮俑。它们的动作僵硬而缓慢,但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一只人皮俑突然扑向她,锋利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衣袖。
“小心!”陈阙回头一把将她拉住,顺势将徐昌岭放在地上,抽出腰间的短剑,狠狠地刺向人皮俑。
然而,剑刃刺入人皮俑的身体,却只发出一声闷响,仿佛刺中了橡胶。
“这些家伙的皮肤太坚韧了!”陈阙咬牙说道。
就在这时,宋弦月灵机一动,她学着人皮俑的动作,缓缓爬到它们身边,趁它们不注意,猛地抢过水靠,拔腿就跑。
人皮俑们似乎被激怒了,它们像是螃蟹一样迅速转向宋弦月,朝她扑来。
她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喊:“陈阙,快带老徐出去!”
陈阙点了点头,背起徐昌岭,朝着墓门的方向冲去。
宋弦月则一路狂奔,试图将人皮俑引开。然而,当她跑到墓门时,眼皮突然跳了一下——这是不祥的预感。
她来不及多想,迅速用一块石块卡住了墓门。
瞬间,无数只苍白的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试图抓住她。
幸好缝隙太小,人皮俑们只能伸出细长的手臂,却无法全身挤出。
宋弦月心中一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她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到出路。
陈阙背着徐昌岭,宋弦月抱着青铜器,两人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爆破的出口处。
宋弦月捡起一块砖头,开始用力敲打地面,试图通知外面的徐嫣他们的位置。“咚——咚——”石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迟迟没有回应。
宋弦月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如果不能尽快出去,人皮俑们很快就会追上来。
陈阙将徐昌岭放在地上,无奈地说道:“我们手上的工具都用完了,手电筒也快没电了,怎么办?”
宋弦月心中一沉,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徐昌岭,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用犀角蜡烛照亮他的耳朵和眼睛,却发现光线太过微弱,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徐昌岭的耳朵里好像有东西,这可能是他昏迷的原因。”宋弦月皱眉说道。
陈阙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现在怎么办?”
宋弦月抿着唇,心中飞速思索。徐嫣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他们现在只能靠自己。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现在只有一种方法。”
“什么?”陈阙紧张地问。
“我们必须冒险。”宋弦月深吸一口气。
宋弦月站在昏暗的墓室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那具瘫软在地的徐昌岭,而陈阙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她。
宋弦月的眉头微微蹙起,她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徐昌岭很可能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你别动,让我来。”宋弦月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伸手扶住陈阙,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陈阙有些迟疑,但很快意识到宋弦月的意图,他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信任。
宋弦月深吸一口气,心中虽有犹豫,但眼下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凑近徐昌岭的耳朵,用嘴巴去吸。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刻,洁癖让她对这种行为感到极度不适,但为了徐昌岭,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就在她的嘴唇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宋弦月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蠕动。她的胃部猛地一紧,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
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将那些恶心的东西从耳朵中吸出。
可就在她动作稍慢的瞬间,那些东西似乎就要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宋弦月几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猛地将它们吐了出来。
她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她低头看着那些呕吐物,其中竟然夹杂着几只断掉的小手,它们还在微微蠕动,就像断了的蚯蚓一样。
宋弦月的胃部再次翻腾,但她强忍着,没有再吐出来。